比由拉伊亚还年轻,就是说十二将领最年轻的二十四岁。可是某种意味上跟由拉伊亚互相对调,跟最初见面的人说出年龄对方也不相信,本人对自己的体格和长相也十分夸耀。
他直接继承了在加贝拉的战争中战死的父亲的火炎枪团。和父亲米兰多拉·斯德乌斯也作为“狂战士”被敌方畏惧的将领,经过初阵过后的三年中萨斯也逐渐崭露头角。只是,对于部队的构成,小,中队长的话几乎都是跟父亲时代一样的人。他们对萨斯出于好意,想让部队热闹起来的努力,但对于年轻的萨斯是不需要的。
这样子,陶里亚陶发军的第二波,年轻,有着才能和力量的将军二人,和老手的伏路卡编成集合在一起。
这一日,等候出征的三人,被召进了宫廷。
“在次重复,这是对皇子基尔·梅菲乌斯的悼念合战”
格鲁·梅菲乌斯拿着有着水晶装饰的手杖,俯视着三将军说。
“敌人阴险狡诈。别重蹈覆辙纳巴尔在陶里亚的样子,特别的注意了”
宫廷里准备着出征式和小宴会。
这种场面很稀少,皇后梅丽莎和女儿姐妹的伊奈丽,芙罗拉也出面了。当然,皇太子的座位是空着的。为了这回基尔·梅菲乌斯的悼念合战,格鲁特意展示着这没有主人的椅子。
将军们被大家打着招呼,期待着战场上的活跃。在男性里有着人气的是伏路卡,女性们围着由拉伊亚。萨斯因为他年轻,还是平时都保持着一种不敢让人接近的气息,处于在没多少人敢接近他的气氛中。
但是保持着笑脸的人们,到底多少人希望这场战争呢。
现在认真的专注在西方到底可以给国家多少利益谁也不知道,再来,
(不要像那时加贝拉的样子就行了)
这样子不安想着的人们的表情,伏路卡·巴籣没有错过。
那个战争也是,皇帝固执的想要继续战争然后暗地里在背后做着手脚,增加了国内不必要的牺牲。
(加贝拉么)
忽然,伏路卡联想到在宫廷内无数次看到的少女。说到十四岁的话,刚好和女儿一样年纪。
碧莉娜公主参与着陶里亚的事,那以来在宫廷内流传着公主行踪不明的传闻。皇帝也默认让那个传闻流传着。但是,接下来跟王女有关的话题就没下文了。皇帝不希望讨论关于公主的事,这样的气氛大家自然的都察觉到了。
(这样子的话,恐怕还会再跟加贝拉开战)
伏路卡忧郁的喝着酒。从刚才就没品尝酒的味道。像是铁融化然后又冷却的样子。
“巴籣将军”
发出声的是走过来的萨斯。不知为什么,接近了以后像是要被热气包围的气氛似的。
因为是要出现在皇帝面前,好歹穿了一套礼服,现在礼服紧绷的像是要被长时间锻炼的肌肉撕破似的。也不是只有萨斯的问题,比起围绕着石壁内像文明人的举止,更像是铠甲,链锁包围着身体,猛兽在死尸累累血染的荒野上行走着相当不能让人安稳的男子。
“我的话,还是第一次对加贝拉以外的敌人交手。巴籣将军有攻入陶里亚的经验么”
“十年以前有过。越过国境很简单,也跟陶里亚一时的交手,但很快的就被西方军包围。要跟陶里亚一战的话,要有觉悟会跟整个西方为敌”
伏路卡保持着武人的性质说着,声音有点细致。但对方呼吸粗乱的说,
“如我所愿。已经好久,剑没有沾到血正感到闷闷不乐。西方最为对手的话,可以变成血海深到脚踝”
“萨斯你跟你父亲还真像”
伏路卡笑也没笑,用无法判定是称赞或是轻蔑的口调回答着。“剑掺着血正是武人的愿望”,是萨斯的父亲“狂战士”米兰多拉的口头禅。顺便说一下米兰多拉的话没有参加十年以前的陶里亚侵略战。因为那时在担当东方国境的警卫,在儿子的萨斯看来,没参加这个重要的战争是家族的耻辱,这次的一战像是为了要让家族沾光的样子似的。
(率领两个小伙子进军么)
伏路卡望向现在正跟妇人跳舞的由拉伊亚,这样想着。
(反正有武艺。但是,只有武艺,智能和经验也没有。原来是这样,那样的话值得使用)
跟西方的交战绝对不能大意的伏路卡,到现在为止一直为败仗擦屁股的他看来,这是一个能发挥自己能力的好机会。
由拉伊亚和萨斯的话,没被多余的智慧围绕着,可以好好的听从伏路卡的指挥。
平常的话,都是一些老手,只有这时候,伏路卡胸口沸腾的热了起来。
然后,准备迎接宴会的完结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弯着腰跑了进来。是皇帝的侍从。来到格鲁的身边,小声的禀报事情。
(哦?)
到底是什么事,格鲁的表情动了一下。原本是对宴会腻了,还是开始没兴趣了的表情。
格鲁突然大声的敲了敲手。
“诸君,从阿普塔那里,我们亲爱的纳巴尔将军回来了”
(咦?)
宴会,充满了至今不同的嘈杂声。
纳巴尔将军跟陶里亚的第一战打了败仗的报告,是这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但是那之后,他一直留在阿普塔,等着皇帝派遣的第二波——也就是说现在这里的梅菲乌斯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