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旺是大吃一惊,拉班接着说道。
“讨伐格尔达我没能赶上,后来西方各地情势变化我也未亲眼所见。所以我采取这种方式直接确认欧鲁巴的影响力。”
不止如此,拉班更有深意。
“影响力小的话就这么关着他,要是妨碍我们就抹杀掉。影响达到话,就得好好考虑利用的方法,那时再做出决定。”
波旺心中有种无法消解的郁闷。这个老人说的话比这些信刚让人纠结。而且信上的内容也证明老人的正确性。
“欧鲁巴要和老师您见面,直到那时什么都不说。”
“嚯,让我这个腿脚不灵光的老人跑路啊。”
“我会与您同行,定会帮上您的忙的。”
垂下头的时候,波旺是头一次对自己敬爱的老师有种厌恶的情绪。这种情绪跟阿克斯·巴兹甘是一样的。
拉班·道尽快地前往关押欧鲁巴的房间。他弯着腰,用不习惯的拐杖蹒跚前进。他前后左右都是武装的士兵护卫,一看到他晃着要摔倒的时候就要赶紧扶住,老人便是这一副惨象来到目的地。
老人忍着耻辱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他支开士兵,将门所好,在门外把守。
狭小桌子的两端,一边是老军师,一边是年轻的英雄。
“像这样面对面交谈还是第一次吧,欧鲁巴殿下。”
“——”
“哎呀,不是你有话要对我说才将我找到这?要是没事情的话我可就回去了。我这年事已高的老人可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的。”
“将我”欧鲁巴盯着用拐杖撑着身体的拉班说道,“我希望你将我送到梅菲乌斯那边。”
“去梅菲乌斯?”
“是的”
“去了,你要做什么?”
“阿普塔有位我认识的将军。我清楚他的性格,要是能争取到他,也就可以避免这场战争了。”
“嚯,你原本是梅菲乌斯剑斗士吧。会认识将军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你太天真的了!”
“天真?”
“只是将军一人怎么能撼动如今局势。发号施令的是皇帝格鲁·梅菲乌斯。而且这次的战争是为了吊唁死去的皇太子,这名号太大。反对战争就是反对皇帝本身。这种情况下仅凭将军一人恐怕连拖延时间都做不到吧。”
“格鲁·梅菲乌斯不相信臣子,而臣子也不再忠于皇帝。一位将军举起大义旗帜,肯定很多人响应的。”
“这也是的。”
“天真?”
“是的。你这说法就好像十分清楚梅菲乌斯的内幕一般,毫无根据。至今,梅菲乌斯发生过一次叛乱,那时向皇帝举起反旗的名叫泽多的男人等现在早已被消灭干净。在我看来,格鲁完全将国家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算像你说的他采取了恐怖政治的方针,但这不会导致国家混乱的手段可是货真价实的。”
“泽多根本没有向心力,而且也没有大义之名。”
“照你的说法,你认识的那位将军有颠覆皇帝支配的号召力?报上他的名来。”
“罗格·赛伊昂。与他一起的奥多伊将军也可能成为伙伴。”
“我听过他们。原来如此,他们都是猛将。但是要引起雪崩那般剧烈的变化未免太过不足。果然还是拖延时间的策略。嘛,确实有这么一招。趁敌人内乱的时候插上一脚倒是可以,这总比什么不做好。”
“不,我希望西方这边不要出手。”
“为何?”
“恕我直言,不允许双方的士兵越过国境一步。”
“不允许?”
“是的。”
“说大话的嘴巴倒是很利索。那就请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和梅菲乌斯的将军很熟悉,清楚国家内幕,而且还命令我陶利亚的你究竟是谁?” 拉班凝视着欧鲁巴的假面。
即使是那仿佛能看穿铁片的眼力,欧鲁巴依旧保持平静。
“听过我的这番话,您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不是吗?”
“什么?”
“还是说您真的不知道?那位陶利亚令人望而生畏的军师,拉班·道大人?” 欧鲁巴带着嘲讽地意味说道。
这个瞬间,欧鲁巴算是没能猜对老人的行动。拉班将视线瞥向别处,变成了平常那个飘飘然的老头子,悠闲地站在位置上。
“你也许有大人物般的举止。但是无所谓了,我拉班才不和小鬼一般见识。”
他打响手指,召唤士兵进来。数名长着鹰脸一般的士兵打开了门,拉班无言地走向门。
“拉班大人”
背后传来了声音没能让拉班停下脚步,他命令士兵关上门。就在门发出重音关上的时候。
“军配要毫发无损地还回来了吧。” 拉班停下脚步,欧鲁巴接着说道,“听说拉斯旺·巴兹甘造反的?想到这点,还好陶利亚没收到太大的损失,我算是放心了。毕竟以反梅菲乌斯为主张的拉斯旺坐上王座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
拉班伸出手,就在门要关上的时候,他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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