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过了”
才年仅三十七岁的奥丁·洛尔高,此时的神情相当镇定。如果撇去他那稍显耿直的性格的话,作为武人,罗格对他还是相当有好
感的。
“陛下他,就算凭借着何种理由,其实心里也很清楚这场战争是没有任何大义名分的。因此,才指名要我们这些曾经反抗过他的
人参战”
“——”
“而无论我们这次被下达什么命令,如果再反抗的话”
剩下的话,奥丁没有说出口。“干杯”虽说罗格打算在屋子里陪对方喝酒,然而两人却一口也没有喝下。
阿普塔的街道上,明明
这里驻扎了过量的士兵,但却反而变得异常宁静。
无论是罗格还是奥丁,家人都留在了索隆。这也是他们在离开索隆之前从皇帝那儿接到的
一个命令。当然,这其中的意思两人都清楚。
所以见面后什么都没有说。
虽然也有这个原因,然而两人想了半天,却也实在是找不到多少共同的话题。此时的两人根本不像是驰骋沙场的猛将似的,只是
干巴巴地聊着天。
罗格谈起自己之前就打算一旦有机会到阿普塔来,就要去尤诺斯河中钓鱼,而奥丁也表示想去看看曾今阿普塔落入加贝拉之手时
,对方埋伏着部队的那片森林。
“哦,还这么地认真学习啊”
“也还好啦”奥丁用着连苦笑都算不上的表情说道。“我只是喜欢看那些故事和历史中流传着的现实场景而已啦。一边想象着那
些,然后亲自到实地去看看。而残留着众多古代遗迹的陶琅,本来也打算带着不同的目的去看看的呢”
“这还真是意外的一面呢。不不,说意外的话还是有些冒昧了”
“不用介意。我自己也被家里人认为有着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地方呢”
在最后,
“皇太子殿下他”
一边说着,奥丁用手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曾经用剑架着我。质问我究竟是谁的奴隶。如果什么都不考虑,只是盲目地听从别人的命令而生存的话,那绝不是什么令人高
兴的事情。当时的他这么对我说道”
“——”
罗格再次无言以对。他并不是假装没有听到这些话。其证据就是,他在最后的最后,将空着的酒杯注入酒,一只递给奥丁。
“敬殿下”
话毕,高举起酒杯。奥丁也一样。
“敬殿下”
第二天的傍晚。
“卑鄙之极”
罗格·赛昂冷哼道。
阿普塔要塞的会议室。纳巴尔,罗格,奥丁三位将军站在摊着地图的桌前。
平常的话,纳巴尔绝非是那种拥有着强势性格的人。既然十二将中最年长的罗格这样断言了,恐怕对方也会感到害怕的吧,
“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对方强硬地说道。“这是陛下和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想出的周密的作战。五百人的先遣队也已经到位了。剩
下的就是等我的命令了。”
“周密的作战?就是指在没有宣战布告的情况下偷袭陶利亚么”
“请注意您的用词”
纳巴尔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因为得到了强有力的后盾,现在的他仿佛连神明也不放在眼里了。一边转动着他肥大的脑袋
,巡视着罗格,奥丁两人的脸一边说道,
“陶利亚以前,也曾经在没有宣战布告的情况下就进攻了阿普塔。这次行动也包含了对他们的报复。因此这卑鄙者的烙印也并不
会光烙在梅菲乌斯一国身上。”
“要向曾经还签订了和约的国家做出这种报复么”
“那种和约,原本就是建立在皇太子胜利的情况下的。而陶利亚的阿克斯·巴兹甘,可是个狡诈的男人哦。他肯定是看着皇子尚
年轻,就用花言巧语诱导欺骗了他,才签订了这种半吊子的同盟的。如果放着不管的话,那么梅菲乌斯的外交手腕肯定会被外国
所嘲笑的”
“你这家伙,竟敢连皇太子殿下的遗志也敢侮辱”
“纳巴尔大人”
一边是涨红着脸怒吼着的罗格,而另一边,在此时仿佛打算掩盖住他的咆哮似的,奥丁开口了。比起纳巴尔,奥丁这边还要小他
三岁。因此无论在立场还是自我感觉上都感到高于对方的纳巴尔傲然应道。
“怎么了”
“无论是怎样的奇袭,陶利亚的陷落这点才是最主要的”
奥丁搬出了十多年前,梅菲乌斯侵略陶利亚的例子。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