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贵族)
阿克斯在艾门的王宫内找了一间大的房间。在里面和周边国家的各国王侯贵族进行了连日连夜的讨论。现在在艾门的大门处,西方各国西现存的大部分都市国家的势力都已经祭出了旗帜,随风飘舞着。他们签订了不可侵略条约,另外虽说当前北方的交易再次开启,但也并非像以前那么自由,而是要摸索更加效率的手段。这都是为了恢复经济,复兴国家,而现在的陶琅地区对于那些周边如狼群一般的国家来说,可谓是最好的饵料了。
(如果他是泽鲁德人的话,那就可以考虑他可能是亡国了的年轻王子或者贵族,为了隐藏身份而伪装成别国的佣兵,不过那家伙既然自称是梅菲乌斯人,不管这是否属实,至少可以确定他并非泽鲁德人)
(呼)
阿克斯让随从更换好衣服后,一屁股坐在了窗边的长椅上。
(无论怎样,放着不管的话可是个危险的男人)
暂时先不去想了,本来他就不是那种能独自深思熟虑的类型。以行动力迅速为优点的阿克斯,立刻传唤了第六兵团长纳托克进屋。
纳托克带着五十名士兵,他之前也被下令了要返回陶利亚。并非单纯为了国家的防卫,他还预先接受了另一个任务。
“叫你的人给我盯着欧鲁巴。莱邦长老的身体恢复了的话,和长老也一起商量下。如果要交换意见的话,除了长老和信用的部下外,其他人都不能透露。”
“是”
纳托克毫不含糊地答道。
之所以选择了他,是因为纳托克本身耿直的性格,并没有其他的意图。阿克斯在此刻并不晓得在一部分士兵当中流传着的关于欧鲁巴的真实身份的传闻。因为负责这些零碎情报收集的是军师莱邦·多乌的工作,不过就算莱邦在场,综合起这些情报,最后还是会将工作交给纳托克去做的。
也就是说阿克斯选择了纳托克的这个决定,与其说是偶然,不如说是正确更为恰当。
不过这今后关于的西方陶琅的情势,到底向着好的方向还是坏的方向发展——要判断这些,目前还需要一段时间。
成排的战马队列行走在泽鲁·陶琅时代建造的街道之上。
这些被打上时代烙印的东西,只要走在这里,就不需要担心在这个时期想击溃佣兵并趁乱打劫的山贼了。
从艾门南下行数日,只要看到索玛湖后,就能见到守卫着街道的赫利欧和切利克的正规兵的身影了。
在这路上,基利亚姆从背后感受到了和平常一样的针刺般的目光。欧鲁巴和叫娅妮的舞姬过夜的传闻已经传到了希克的耳中。而且也知道了这是基利亚姆他们教唆他的。
当然,基利亚姆也拼命地将那些向欧鲁巴本人说的那套理由和希克说明了。不过至于希克有没有被说服他也不清楚,只是这之后对方一直一言不发。
(这下,还真是从背后被人盯着了啊)
身经百战的剑斗士基利亚姆,此时也不禁冷汗直流。然而,
“你这家伙,也很了解他了呢”
在索马湖畔,旅人们休息之处,希克突然这样说道。
“了,了解什么啊”
“对付那孩子的方法啊”
希克一边斜视着基利亚姆的腰,一边若无其事地看着马儿狼吞虎咽地吃着饲料的样子,
“如果对只凭着自己的情绪与那孩子争论的话,那他就肯定得和你急了。但是如果对他详细地说明道理的话,那他就会仔细听的哦。大概察觉到自己经验不足这一点了吧。”
“有这么夸张么?泡个妞还得讲那么大一堆理由——么?”
希克用锐利的视线看向基利亚姆说道,
“嘛,算了。的确在那件事情上,泽鲁德的人们对欧鲁巴的感情变得稍微单纯了一些呢。不过,你们这样瞒着我,带着那孩子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这点我还是不爽呢”
(真是的,像保姆一样的家伙呢)
基利亚姆这样想到,当然嘴上并不敢这么说。读出了这位长年和自己呆在一起的男人的表情,希克笑道,
“我呢,并不是因为欧鲁巴和女人过夜这一点而生气。也许的确也有点生气也说不定,不过与你们瞒着我鬼鬼祟祟地干这些事比起来,那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是,是吗”
“该怎么说呢——。我呀,或许还有点高兴成分在里面内呢”
“高兴?”
“那个孩子,终于自己从复仇的枷锁中解放出来了。逐渐变回原来的欧鲁巴了呢。这点上,的确是令人高兴的事啊”
虽然基利亚姆完全不明白希克为什么会高兴,不过至少还是没有去做和他争辩这种蠢事。
另外带领着五十名以上的佣兵先行的欧鲁巴,摘掉了假面,恢复了最初到陶琅地区时候的绷带头造型。
说道假面的剑士欧鲁巴,目前在西方可谓是无人不晓。他所到之处无不受到当地人的热烈欢迎。部下们也向当的高兴,刚开始是不得已才这么打扮的,但过了一段时间后实在受不了,就选择了用绷带裹住了头。
“差不多也该出发了”
欧鲁巴先通知了基利亚姆和希克,之后传达了整个小队。
“啊,这么快”在休息处发出女孩声音的塔鲁克德,兴致索然地直起了沉重的腰。“又不是急着回去。稍微悠闲一点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