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倾斜,随即翻出围栏消失无踪。
“皇子!”
大堂内无论男女老少,几乎所有的人都追着冲到了围栏边。但是从悬崖坠落的皇子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被黑暗所掩盖的川面。
士兵们慌忙高举火把,动用复数小船和飞空艇,在尤诺斯川展开了搜索。
“但是,在川面搜索的人们并没有发现皇子,取而代之却目击到了那个。”格莱茵闷闷不乐地说道。“目击到了向对岸奔跑的,身着黑盔团装束的一些人的身影。”
“不可能。”
“搜索不分昼夜进行着。得知这个消息后,索隆也派出了士兵。但直至现在依然没有发现什么。恐怕再过两、三天,陛下也会认定皇太子殿下已经去世,并停止搜索工作,准备安排葬礼了吧——人们纷纷这样流传。”
“不可能!”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奥巴里吼叫道。
“我根本没有下过那样的命令。再说了,我就是被那个皇太子给困住了啊。那些黑盔团的士兵一定是穿着装备的其他什么人吧!”
“被困住了?”格莱茵用看什么肮脏东西似的目光盯着奥巴里。“但那场骚动的前后,你和黑盔团一百余名士兵行踪不明的确是事实。你的部下又到哪里去了?”
“都被皇子杀害了,中了他那卑鄙的陷阱啊!”
由于过于愤怒,感情极度亢奋,以至于伤口都疼了起来。奥巴里留着冷汗,表情凄惨地控诉着这一切。但是格莱茵却对此嗤之以鼻。
“被皇子?我不觉得你这个借口很高明。那么就算困住你,并杀了黑盔团的是皇太子殿下,那又是为了什么?”
“你……你要问为什么……”
“基尔殿下在与陶利亚缔结了同盟之后,没过多久就向加贝拉派去了援军。利用之间只不过些许的空挡,他为何要向你和你的部下设陷阱?”
“那是……”
奥巴里张开了嘴,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要问他为什么,他自己也不可能知道其中道理。唯一能联想到的线索就只有皇子亲口说的,他在梅菲乌斯村子里放火的那个过去吧。但这件事奥巴里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代替词穷了的奥巴里,“你……”格莱茵加重了语气,
“在抵达阿普塔的那个夜晚,被醉酒的皇子以剑相对过吧。”
“什么?”
“这件事有很多人可以证明。虽说醉酒的皇子用剑对着家臣确实存在问题,但是你居然对此怀恨在心,图谋杀害皇子……”
“不可能!”
奥巴里又一次张嘴叫喊。但是格莱茵继续道。
“如果你还不愿意承认的话,是不是需要列举皇子近卫兵们的证言呢?他们在约五天前,目击到你和黑盔团约一百名士兵向西方陶琅逃亡。对谁的问话都一声不吭,黑盔团突然拔剑袭击他们。经过了一场殊死搏斗,最后黑盔团和近卫队双方都几近彻底溃灭。你一定也在那次战斗中受了重伤,一个人逃出生天了吧?”
“这都是胡说!”奥巴里气得秃头仿佛快要喷出鲜血了。“那……那个皇子,肯定有点问题。不,不是一点点的问题了,是全部都有问题。这都是那家伙——披着皇太子皮的恶鬼的计谋!别被他骗了。我亲眼看到了啊。那家伙将我的部下扔进火中。我也和那家伙直接兵刃对决。对……对了。现在就派飞空艇去那里。只要去那个村子就能知道他和那里的山贼们狼狈为奸,所以——”
“不可理喻!”
格莱茵翻起斗篷转身就想离去。奥巴里慌忙拽着铁栏杆。
“等一下。你如果不等一下,一定会后悔的。梅菲乌斯总有一天会被那个恶鬼给篡夺。那家伙下一个目的就是皇帝的宝座。他会欺瞒、蒙骗周围所有的人,并爬到玉座的位置啊!”
“已经去世了的皇子要怎样才能做到这些?”格莱茵边走边嘲笑道。“而且,殿下原本就是皇位继承人啊。如果他真的想要得到玉座,只要静静等待就可以了。”
“等一下。请等一下啊,格莱茵。”
“你就在悲痛欲绝的陛下面前说说看同样的话吧。亦或是那之后就像是丢了魂一样的加贝拉公主的面前!”
格莱茵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奥巴里的叫喊声不知为何变成了笑声。
“都毁灭吧。愚蠢的人们。你们都在那火焰中死绝了算了。到那时,你们才知道我才是正确的就已经太晚了。已经太晚了!”
石造的牢狱中,奥巴里的笑声持续地回响着,长久不曾断绝。
“别这样,希克。你想笑死我吗?”
雨后放晴的翌日清晨。
一辆马车在梅菲乌斯的道路上行走着。车夫是一个能吸引过往商人或旅人目光的巨汉。如狮子鬃毛般的头发随风飘荡。
马车内,
“这都是认真的,真实的故事啦。不过,对不解浪漫为何物的你来说肯定不会明白的。”
“哈哈哈。那然后呢?快说下去啊。为什么身为皇子近卫兵,还立下不少战功的男人会在这种地方?”
“这个嘛,详细情况回头再说吧。比起这些,我还想问问你的事呢。我本想与塔尔卡斯取得联系,就拜托了与塔尔卡斯有关系的商人们。结果他们居然谈到了你的事。”
“剑斗士们虽然都被近卫队给抢走了,但塔尔卡斯好歹还是从中赚了不少的。所以他打算开始做新的剑斗生意,我暂时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