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当漂亮啊。”
“与其说是相当漂亮,还不如说相当出乎意料之外吧?”
“呃,怎么会呢。”
“大家想必都对我真正的实力感到惊讶吧。以前一个个都那种态度,现在当然会害怕啦。哼,就算他们现在再来讨好我,也没用了。”
西蒙苦笑着。
(不赖)
欧鲁巴愈加对自己的演技有信心了。简单来说就是这样,只要装得像个傻子就行了。
接下来这段时间,欧鲁巴也继续表现得像一个“因初阵表现优越而显得得意忘形的皇子”的形象。而正在此时,
“事后您和碧莉娜公主见过面吗?”
被这句意外的问话刺中痛处,欧鲁巴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侍女们——这些总是喜欢说三道四、叽叽喳喳的女人们似乎在散播一些小道消息,说什么公主殿下硬闯进您的房间,因皇子晚归这事而对您大声训斥。”
“居然说我被公主训斥?太无聊了!”
话语中所包含的不满,大部分并非演技,而是他的真心话。西蒙见了露出微笑。
“别在意啦。正因为有一两个这样的谣传,公主才得以保全自己的立场嘛。”
“保全?”
“毕竟不久前还身为敌国的公主,她的心情想必很复杂。再加上周围人的态度也会被这个问题所影响。但是如果能维持现在这样——旁人都能微笑着旁观皇子与公主间关系亲密发展——这种良好气氛的话,大部分人的看法也一定会发生变化吧。”
“那我的立场又将如何。难道说让我对他人的嘲笑保持沉默吗?”
“这种情况下,就是显示殿下您器量的时候了。这能体现您宽宏大度的形象。在女性问题上被人嘲笑并不代表作为一个君主被人轻视。反之还有很多人会对此抱有好感呢。”
“我可不想要这种好感。”
“您难道是不愿意被陛下听到这些传言吗?”
“……”
“可就算是那样的陛下”西蒙突然故意装得神秘兮兮地,闭起一只眼睛说道。“年轻的时候,每当陛下和拉娜殿下吵架的时候,总会拜托我来当仲裁人。您的母后她,这话其实不太好当众说啦,是一位一旦下定决心就死活不肯改变想法的人。”
拉娜是指皇帝的前妻,也是皇子基尔的亲生母亲。她似乎已在五年前病逝了。
欧鲁巴当然对此几乎一无所知。而他企图回避这个话题所表现出的沉默,却被西蒙误认为是出于重提往事引起的感伤,他顿时闭口不再说下去。这时,两人正好同时抵达房间。
然而就是在此处,却即将发生一件甚至很可能左右梅菲乌斯未来的事件。
这是一间狭窄的长方形房间。洞窟四壁被用钢筋及木材加固过,房间中放置着一张简陋的石桌以及与来客相同数量的椅子。
欧鲁巴依照事先学过的内容,在指定的位置就坐。每个席位前都放置着一个酒盅,盅底有少量蜂蜜。依照惯例,接下来皇帝将依次为在场所有的人亲自斟酒。酒是去年建国祭时被供奉在龙神庙内的果实酒。今年当然也不例外,酿制得最好的酒将被供奉,以表达对获得恩惠的感谢之情。
“吾等祈祷梅菲乌斯五谷丰登。愿龙神有灵,赐神力保佑。”
随着格鲁·梅菲乌斯声音响起,在场众人纷纷应合。欧鲁巴——准确的说,应该是皇子基尔的顺序被排在最后。他的目光追随着抱着酒壶的皇帝的身影。
(梅菲乌斯皇帝)
他是皇子基尔的父亲,毫无疑问,也是君临帝朝顶点的男人。假如欧鲁巴的推测无误的话,他同样是暗中下令暗杀儿子基尔及其未婚妻碧莉娜的男人。一旦面临不得不与这个男人单独对谈的状况,究竟自己是否能成功骗过他呢?虽说对儿子不抱什么关心,甚至还想杀掉对方,但父亲是否有可能认错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正在此时,室内气氛忽然陷入了停滞状态。蓦然意识到这点的欧鲁巴环顾四周。
(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
血液仿佛都在这瞬间凝固,然而重臣们的视线并非对欧鲁巴,而是向皇帝投去。每一张脸孔上都充满了惊讶——以及浓厚的恐惧感。欧鲁巴也朝他望去。皇帝正在给第一个人倒酒,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对方是龙神信仰游牧民的长老。完成了第一个,皇帝将壶继续伸向下一个长老。
“陛下,请等一下。”
探出身体的是扎德·考克。他那张精力充沛的脸此时因惊愕而扭曲,全然不见前阵子在路上偶遇时,他在皇子面前表现出的那种坦然。
“请稍等,陛下。您还没有进行罗德鲁姆公的啊。”
扎德这话一出口,整个房间都骚动了起来。不只是扎德,其他很多人都不禁站了起来。欧鲁巴也从席位上起身,向距他两个座位的费德姆走去,悄悄拍了下同样脸色突变的他的后背。
“——他们什么意思。”
“笨,笨蛋。别在这里向我搭话啦。”
费德姆虽低声抱怨,但欧鲁巴一用目光催促,他便急忙说明。
“……往年的话,西蒙·罗德鲁姆总是第一个接受祝福之酒。从顺序上考虑这无可非议。因为皇帝倒酒的顺序,代表了皇帝对该人信赖程度的高低。话虽如此,为了避免引发不必要的骚动,顺序总是事先决定好了的。”
所以皇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