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教室交出来!」
从忍者手中扔出的东西瞬间喷出烟雾。从烟幕弹中腾起的烟雾渐渐地覆盖这一整片区域。
我摸索着并捡起烟幕弹,闭着眼睛摸索到侦探社的门然后把门打开,把烟幕弹扔进去后果断关上。
由于烟雾的产生源从眼前消失,烟雾渐渐变得稀薄。
但是,忍者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那是什么啊……」
「是忍者……吧。」
我和佐藤同学忘记了相互争吵,只是呆立在原地。
可是,这不过是我和忍者间漫长战斗的开端。
◇
隔天的一整天里,我似乎都能感觉到来自某处的视线。
上学路上、休息时、下课时、放学时,感觉总是被某人盯着。
只有上课的时候感觉不到视线——反推可证,监视着我的是这所学园的某个学生。
「不是自我意识过剩吗?」
「才不是,绝对有人在监视我。我可是在全日本儿童捉迷藏选手权赛中获得过优胜喔。在消去自己的气息和察觉别人气息方面,我可是一流的。」
「那么是谁在监视高桥同学呢?」
「一定是忍者!」
「你……你说什么~」
佐藤同学表现出令人火大的吃惊样子,以为事不关己就露出这种态度。
「佐藤同学也亲眼看到那个忍者了吧,说不定佐藤同学也被盯上了喔。」
「不过对方很明白地指名高桥同学了,所以和我没关系。那个忍者难道不是因为曾经发生过这样那样的事情所以对高桥同学怀恨在心吗?就像侦探社那样认为高桥同学是生意上的敌人非常碍事之类的。」
「既然这样,佐藤同学也脱不了关系吧。」
「不过表面上我已经撇清关系了。所以高桥同学,请加油被盯上吧。等你什么时候不被忍者盯上了,我们再友好地为我的野心奋斗。」
与说着满嘴薄情话的佐藤同学分开回到教室后,我的课桌上刺了一把苦无。这显然是忍者发来的无言警告。明明教室中心的课桌上招摇地刺着苦无,同学们却完全没有发觉,真厉害。这要是霸凌的话你们打算怎么办啊?
「那是什么?刀?」
从背后有个声音向我搭话,我以几乎将椅子掀倒的凶猛架势转过身去。
出现在那里的不是忍者,而是爽朗的好青年,他的脸上挂着亲切的微笑。
漂泊的共产主义者,近藤同学。
「这个……应该是苦无吧?」
「苦无?是把Knife念成苦无之类的吗?」
「不……这个名字是指忍者道具。这是当武器用的,也可以用来挖地。」
「那为什么刺在桌子上?高桥是忍者系男子?」
「又不是我刺的,我还想知道是谁刺的呢……」
「这样啊。虽然不太明白,不过高桥同学果然好厉害啊!」
要在脑中进行怎样的处理才能得到这样的结论呢?或许这家伙其实是个白痴。
「那我先走了,加入棒球社的那件事,要好好考虑喔!」
近藤同学爽朗地说着,转身离去。
……等一等?难道这个其实是从某处得知我是天才的近藤同学打算将我从高桥社拉出来,然后加入棒球社的计划吗?
看着已经和其他同学谈笑风生的近藤同学的侧脸,我试着和日前的忍者重合在一起。由于只看到了忍者眼睛周围的范围,外表果然重叠不上,但——
投掷手里剑的振臂也好,从那个动作看出对方良好的运动绅经也好,都和忍者的真身完美吻合不是吗?
——不,不能这样。若是近藤同学这样的光明战士都去怀疑可就没完没了。
然而,现在徒有猜疑心在膨胀。正当我为满溢的猜疑心抱头苦恼的时候铃声响了,下一堂课开始了。这堂是日本史。我翻开课本,只见空白处用异常细的字写着关于服社半藏的详细情报。竟然告诉我这种学校里不会教的日本史,明显是忍者干的好事。
到了午休,我在合作社买了奶油面包,但只咬一口就吓到了,里面没放奶油。让我买到缺陷商品,只能想到是忍者的忍术。
吃完让人失望的面包之后口又渴了,于是准备到学生餐厅的自动贩卖机去买纸杯咖啡。但是,纸杯出来的地方被预先放了一个上下颠倒的空杯,新出来的杯子被它顶歪弄倒,从上面注入的咖啡流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错不了的,这一定是忍者的杰作。
我将被咖啡打湿的纸杯砸进垃圾箱,感觉大家都在看着我呵呵窃笑。这想必是忍者的情报操纵。
下午的课是体育课。首先是篮球的传球练习,不过直到最后我都没能组成两人小组,落得只能和老师练习传球的结果,不用说也知道这出自忍者的手段。接下来开始的篮球比赛,没有任何人肯传球给我。一定是忍者或美国从中作梗。
放学后,准备将室内鞋换成运动鞋的时候,鞋子里密密麻麻的都是撒菱。如果不是忍者干的就一定是班上同学在霸凌我。
我憔悴地来到社团教室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