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绑着线的冰红茶宝特瓶从天花板上缓缓降下。
「有劳了。」
佐藤同学说着大名一样的话,接过宝特瓶。只有线的话看上去就像蜘蛛丝一样,线升上去后,天花板应着清脆的一声关上。
与其说是忍者,做的事情只像是个讲究的跑腿。
「真是太惊人了,拍拍手忍者就会像这样从上面出现。」
「拍手是必须的吗?」
「毕竟以心传心我做不到,还是必须得用信号。」
「佐藤同学,这个世界上有种名叫智能型手机的方便产品喔。」
「用电话或者邮件叫出来,感觉就没有忍者风采了不是吗?」
那么,风间同学为了佐藤同学无论何时拍手都能够出来,得一直要在天花板里待命吗?若是这样就太悲惨了。
「所以你们要好好相处喔。我今天委员会的工作有点多,所以先走了。」
说完,佐藤同学走了出去。
社团教室里只剩下我和忍者。正确来说,是社团教室里和天花板里。
由于佐藤同学经常不在社团教室,所以我也习惯一个人待着,不过知道了天花板里有忍者,无论如何还是在意得不得了。
「……你在上面我没办法安心,还是下来吧。我不会介意的。」
我抬头看着风间同学可能在的地方。
「多谢关心。请把我当作不存在,不必在意。」
从完全不同的地方降下声音。
「就算高桥学长跳裸舞,发出怪声,做些不可以说出来的行为,我也会在这里静静守候。这才是所谓的忍者。」
此时,我对某个词句有了反应。
「……你刚才说什么?」
「跳裸舞,发出怪声。」
「往前一点。」
「那个,高桥学长跳裸……」
「就是那里!」
「……裸……」
有点难为情的声音从天而降。这样是也不错,不过——
「不对不对,我说的是学长喔!」
学长——这是多么甜美的音色啊。
这份甜美,当然仅限被学妹呼喊的时候。
「我终于盼到有人这么喊我了吗?我终于也有自己的学妹了吗……!」
「学长没有被人喊过学长吗?国中的时候呢?」
「不是我自夸,根本就没有学妹靠近过我呢。而且学妹们暗地里都用『那家伙』和『烦桥』叫我喔。」
「这显然不是值得自夸的事情呢。」
「所以,能不能再喊我一次学长?尽可能字句分明。」
「高桥学长。」
忍者万岁!女忍者万岁!女忍者学妹万岁!
我在空无一人的社团教室里高呼三声万岁。
感觉某人在天花板里退了几步,不过这种事根本无关紧要。
从客观的角度来看,我只是一个人在那里煞有其事地自言自语,然后突然开始高呼万岁的收讯系男子,不过这种事根本无关紧要。
就这样,高桥社的天花板里,入驻了一位忍者学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