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面的话我没听到,但是下一刻,短刀从风间同学手中掉了下来。
风间同学露出秽物被祛除的表情,凝视着佐藤同学。
「总之,要不要顺着这个方向谈下去?」
佐藤同学邀请之后,风间同学站起身来。
佐藤同学亲切地抱住风间同学的肩膀,离开了社团教室。
这一天里,佐藤同学和风间同学再也没有回到社团教室。
很少见的,佐藤同学似乎救了我。
◇
隔天,佐藤同学若无其事地出现在社团教室。看样子没有发展成被忍者斩杀那种最糟糕的事态。
「佐藤同学,和忍者交涉得顺利吗?」
我刚一问,佐藤同学就露出浅浅的微笑,手掌啪啪地拍了两声。
「……刚才是干嘛?」
「你就别问了。」
她再一次用比之前更大的声音拍响手。
「……?」
佐藤同学无视我,无言地抬头望向天花板。我也循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只见天花板的一部分突然滑开,从那里可以窥见忍者的脸。
「您叫我吗,学姊?」
与忍者不相符的激昂声音,从上方降下。
「叫你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吩咐……给我买冰红茶过来。」
佐藤同学将零钱抛向天花板,忍者飞快地将它接住。
「遵命,这就去办。」
天花板迅速地合上,掩去了忍者的身影。
「差不多变成这样了。」
「不,我不明白,给我解释一下。」
「所以说,这个上面就是忍者社的社团教室了。」
「上面——楼上的社团教室吗?」
「就算是我,也不能在这社团教室紧缺的时候突然帮风间同学弄到社团教室。而且原本就是风间同学独自主张的忍者社,根本不是正式的社团。不是正式社团当然没办法给社团教室,所以我有效利用了没有用到的空间。」
「没有用到的空间是指——」
我不由自主地望向天花板。
「这栋社团活动大楼的二楼与三楼之间挺宽敞的,所以就把天花板里面的空间提供给了忍者社。自然也是瞒着学校的。」
就算不能提供社团教室,也能提供社团活动空间吗?话说,天花板里面也不归佐藤同学所有吧?
「但是那时候说的,比活动更重要的东西是?」
「这个嘛,我从渡部说过的话里得到了启发。」
「渡部同学……?」
我在渡部同学说过的话中,回忆出印象深刻的一句话。
——越是近在咫尺的东西越是注意不到呢。幸福也是……眼镜也是……
不,大概跟这八竿子打不着边吧。
「高桥社一边帮助各种各样的社团以收集人望,一边暗地里化身忍者高桥击破妨碍自己的社团,打算表里双向地这所学园进行支配——渡部一开始不是说过这样的话吗?」
「但我终究不是忍者。」
「没错。但是,我觉得这种手段本身非常实际。之前我也想过支持能够为自己提供利益的社团,藉此拉拢。为此我才成立高桥社。可是,只是这样还不够完全。有时我也需要有人做些肮脏事呢。」
佐藤同学又开始说起了她肮脏的野心。不过最近感觉佐藤同学思考这些肮脏事的时候也挺可爱的,真是不可思议。
「忍者社最适合做那种肮脏事了!她是够资格称为小高桥同学的能干孩子,而且忍者社表面上不存在,所以就算哪天出包了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所以我是这么跟她说的。」
——忍者最需要的,不是应当有位侍奉的主公吗?
「对我的提议,她欢欣雀跃地接受了。」
「好过分。光是玩弄我的纯情还不够,甚至还要利用忍者的纯情帮助自己完成野心。」
「没有那种事。这是双赢的关系喔。我能让风间同学顺从,风间同学可以帮我办事。双方都很Happy不是吗?」
我完全听不出哪里双赢了。倒不如说,我只认为这是单方面的榨取。如果存在这种例外构造的双赢关系的话,我就只能想到字母表中第十九个与第十三个的关系。
「正如佐藤学姊所言。」
「咿!」
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天花板中探出脸来的风间同学窥视着这边,就像地缚灵一样有点吓人。
「所谓的忍者,拥有应当侍奉的主公才算真正的忍者。没有主公的忍者社,就像没有比赛的棒球社,没有舞台的演剧社一样。忍者的修行终归只是手段而并非目的,佐藤学姊让我注意到了这件事。」
「这就是问题所在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佐藤学姊,您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