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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阖上手机的盖子,将手机滑进白袍的口袋。
「咦,什么意思?」
「老师上课开始时,不是在讲什么化学的冷知识吗?之前还提到什么诺贝尔奖的……」
「噢,日本人得奖者的记忆法吧?」
「没错,为了不让没听课的人得分,他说会用这个出填空题。」
「真是小家子气。不过他的确会做这种事。」
我笑了笑,曾我野也低头笑了笑。
「似乎每年都会出喔。刚才学长告诉我的。他这次也要给我考古题。」
「啊,原来如此。」
哇哈哈,原来刚才那家伙是负责提供考古题的啊。你就滚到旁边去孤单地
表演男子独奏乐团吧!
我不小心得意忘形了。
「对了,考试前要不要出去?看电影之类。」
「电影?你不是要和姊姊去看吗?」
曾我野将手插进白袍口袋里,像暴露狂一样敞开。
「由真子会看神鬼奇航之类的电影吗?」
「啊,应该不看吧。她不看大众化电影。」
她嘟着鸭子嘴面向窗户。「所以才要找我去?」
「应该说,我想和曾我野你一起去,不是为了取代谁。」
虽然我试着这么说,但我觉得,这句话还是应该等两人独处的时候再说。一群穿着体育服的家伙,超越穿着白袍慢慢踱步的我们。真是一点情调也没有。
「可以是可以,」
曾我野的视线追着嘻嘻哈哈吵嚷的笨蛋身影,呵呵一笑。「但你会不会玩太凶啦?之前不是才来我家玩,然后又要去看电影?」
「当作考前最后一次玩乐。」
听到我的回答,她丢下我加快了脚步。
「真的吗?我看你之后又会继续玩吧。」
「是真的啦。」
虽然我十分焦急,但仍然停下了脚步。
「这星期六,学校放学之后去?」
「唔……那好吧,我也当作是最后一次玩乐。」
她继续往前走,也没有回头,而是举起手来做出对话结束的手势。
现在我独自一人。我还特地回头,确认四下无人,也没有看到曾我野。我搞不懂自己对着谁,但我用力比了一个UK式的倒V字手势。虽然不明就里,我却有一种「你活该啦!」的感觉。
吃午饭的时候,我将这些事情告诉镰足同学。
「太好了呢,得到良好的回答。」
她的回答听起来像是在祝福。
「很好啊,日本很快就要得救了。」
我有点语带讽剌。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这对太一同学而言很好呀。」
她却一脸认真地回答。
「对二十一世纪的人类而言,没有任何事情能比追求个人幸福更加重要。嗯,真是太好了呢。」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火大。」
镰足同学将吃拉面饭的筷子和调羹放在盘子上,握着我的手。
「太一同学,」
「怎、怎么啦,突然这样。」
「一定要加油喔。皇国的兴衰,就靠你这一战了哟。」
「嗯?你在说什么啊……」
我担心周围的视线,因此赶紧缩手。
「太一同学,那你可得抱持在当天和笑诗展开大战的觉悟,努力加油喔。」
「想太多。」
我回答她。镰足同学却露出「哎呀?」的表情,盯着拉面(味噌)的大碗里看。
「想太多……?可是根据资料,太一是异性恋的比例应该是六比四啊……」
「意思是我有四成是同性恋吗?」
自从那次午休之后,镰足同学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不过她并未跑到其他班级的教室去,而是和旧山背军团那些同学嘻嘻哈哈地聊天。她比之前的山背更加现实充,以前我一直以为她只是怪人,想不到她竟然这么厉害。
大概是因为她的人际能力很强吧。
长相也不错,真的满可爱的。
虽然镰足同学刻意躲着我,曾我野也答应和我一起去看电影。但我却不觉得我和她之间变得比以前亲密,反而觉得自己像是回到过去孤零零的时代一样。
但这件事却从我意想不到的地方产生回响。似乎是我的交友圈在不知不觉中扩大的关系。
『太一学长,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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