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是幽灵啊。」真悧愉快地微笑。
「幽灵?」鵞塚皱起眉头。的确,渡濑真悧很久以前便死了。若出现在眼前,不是幽灵就是幻觉。但反正这只是一场梦,不管怎样都能自圆其说。
「如果觉得幽灵很不科学,就称我为『诅咒』也无妨。总之我回来了。我将要再一次挑战。」真悧换跷起另一条腿,突然拿出一颗鲜红苹果,双手抛接玩耍。
「你在说什么?」关于那起事件,鹫塚仍记得很清楚。那阵子,鹫塚每天都在思考渡濑真悧为何会做出那种事;他回想自己每天是怎么面对他的,对一切或感到后悔,或表示肯定。
「由过往的同胞传承给他们的孩子,我意图改革世界的意志将继承下去。怎样?感动得发麻了吗?」
「我依然清晰地记得你的事,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机出现在我梦里。久违的重逢虽然令人高兴,但你却依然在讲那些梦话。」鹫塚声音低沉地说。
就连梦中,渡濑真悧也仍图谋坏事。鹫塚对他为何会犯案百思不得其解,只令岁月徒然流逝。今后也将继续流逝。
「好了,接下来这间诊疗室就还给您吧。我也很怀念您呢,鹫塚医生。保重。」真悧霍地站起,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接着脱下白袍,当作披风披起后,失去了踪影。
梦境对自己来说太有创意,鹫塚不由得担心起自己。但是梦毕竟只是个梦。不久,他又陷入沉眠,直到闹钟响起,鹫塚完全忘了做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