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神山流酩酒」的标签,碎了一地。细碎的玻璃虽然也击中我和贯二,所幸我们都没有受伤。
「你是不是醉了?」贯二察看大仓的脸色。
大仓喝酒的确裉容易醉。
「我才没醉。这里既不是你们的土地,也不是我的。这块土地今后将做最有效的运用,可能是公园或住宅;总之,最后自有它的命运。」
「那是你们房地产公司的歪理。」贯二嘲讽地说着。
说时迟那时快,大仓的右拳捶在贯二的脸颊上。谁也没料到大仓会出手打人。毫无防备的贯二,被这一击给弹飞出去。
「你这家伙——」
贯二大叫着冲向大仓。两人扭打成一团,撞向桌子。桌子应声倒塌,上面的啤酒灌滚落地上,汽油提灯也虽之倾倒,火炎迅速窜起,大概是刚才添加灯油时忘了关上盖子。
我赶忙从储藏室翻出草蓆,沾上水,连盖了好几张在提灯上,可是火势很难控制。我又扯下好几枝八脚金盘的树枝,盖在草席上。
火势终于慢慢变小,最后熄灭。
屋子前,满身泥泞的贯二和大仓互相瞅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