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呀。我还不曾跟春男一起去过打击练习场呢,莱慕我好羡慕你喔。」
艾莉雅丝的声音不带感情到了极点。不知道为什么莱慕立刻扭扭捏捏起来。她用不像她会有的细小声音,说「你羡慕我呀」。
大概是连自己都意识到声调明显有了变化,艾莉雅丝用内容超下流的话语转换现场的气氛:
「虽然小花之类的文艺类女孩子可能不懂啦,不过莱慕与春男去的是健全的打击练习场,并不是隐喻什么春男的棒子会这样那样的地方喔。」
没有人在怀疑这一点。始终沉默的我发出惊慌失措的声音:
「艾莉雅丝,都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你还要跟别人证实这件事没问题?」
「为了接下来大家要一起合作,不要心怀怨恨呀。必须要大家平等才行,噂长或小鸟儿做的事情都太夸张了。」
平等是什么意思?
被艾莉雅丝叫到名字的两个人回话道。
「哎呀,我觉得艾莉雅丝也不遑多让呀。」
「艾莉雅丝的经验听得我心脏怦怦跳呢。」
「那么,现在我们就一起对春男做出我们认为最极端的同一件事情吧。这样子,我们的协定就完成了。我想想喔,如果以噂长的为基准,那就要跟春男来个黏答答的深吻;以小鸟儿的为基准,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脱光光,让春男触摸胸部;以我的为基准,就可以直接触摸春男的那个,稍微咬一咬。好了,要选哪一个?」
在我发出惨叫之前,莱慕已经整张脸变得大红色逃到视听教室的角落去了。手上拿着伸缩杆,全身颤抖。
艾莉雅丝露出顽童的表情说:「莱慕,你可以把我、噂长和小鸟儿当作基准,跟春男做全部的事情也没关系。算是特别优惠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