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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的非得要四个人同心协力一起做的事,就、就是这么一回事吗?你、你该不会、要说接下来在这个房间里,我们四个人要脱掉衣服之类的话吧?」
少女漫画虽然有接吻的场景,但莱慕看了也会红着脸阖上书本。就算是二楼她可能也会跳窗逃脱,一切都看找如何回答。
或许死命动脑筋思考并非好事。抢在我开口说些什么之前,艾莉雅丝就脱口而出。
「不只是精神层面的爱,肉体的快感也是爱情不可或缺的。想要伤害对方或是对方身边的人是岂有此理。大家一起愉快地相爱不是很好吗?」
话一说完,莱慕立刻惨叫。
到底该先捣住艾莉雅丝的嘴巴,遗是先让莱慕冷静下来?
我选择了后者。
可是我失败了。我想要碰触眼看就要哭出来的莱慕的肩膀,结果落入垒球社王牌有如推点触击(push bunt)般猛力挥出的拳头正中要害的惨况。痛得我无法形容有多痛。
「讨厌,你不要碰我!你、你这个人,是想要跟我、我愉快地相爱是吗?所以,不是要做柔软运动或是6、4、3双杀的练习,而是要做色、色色的事情吗?」
不愧是不只注意投球和打击,连守备练习也不会松懈的莱慕。一说到愉快的事情,我实在无法马上联想到双杀。
「莱慕,我会教你的。男女之间愉快的事情呀,是双杀根本就没得比的喔。」
艾莉雅丝你给我自重。莱慕露出像是在说「拜托饶了我」的表情全身发抖,我像是呐喊般地说。「谦子,给我捣住艾莉雅丝的嘴巴!」
「汪?」
位于房间入口处的镰子发出愣愣的哭声。
这时又发生意料之外的事。
本来是狗的镰子对于露出肌肤毫无抗拒,正在专心摸索作为人类是如何表现出亲昵的行为。
因此镰子对艾莉雅丝所说的话没有半点怀疑,开始脱着衣服的这般举动反而是理所当然……才怪,这是怎么回事!
还残留些许镰子体温的衣服脱了丢在地上。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照着镰子的皮肤,彷佛乳白色的日光灯,身体由内而外绽放光芒。问题在于她以一丝不挂的样子,露出笑咪咪的表情。
「汪汪汪——」
我可以帮镰子翻译。
她是说接下来要怎么样才能大家一起愉快地相爱?镰子你给我自重。我也发出跟莱慕一样的惨叫,真想抛弃一切逃离这里。
「小甜甜你快把衣服穿好!艾莉艾莉跟你到底想在做什么啦!我还以为你一定在等我跟小甜甜回来,所以才拚命跑回来的。真是烂透了。」
我抓住想要跑走的莱慕的纤细手腕。艾莉雅丝的声音飞了过来。
「等一下嘛。春男可是一边挂念着莱慕你会过来一边等你的。」
「咦?是、是这样吗?」
原本在抵抗的莱慕逐渐减轻力道。
变得有些柔软的细长眼睛挂着两行清泪,抬头望着我。宛若绽放了八分的樱花般浅色嘴唇动了动,发出小小的声音。
「你在挂念我吗?」
我在和莱慕互相凝视着的情况下,用力点头了好几次。放心的表情在莱慕小小的脸上明显地舒展。我也暂时松了一口气。
就在我和莱慕的身边,艾莉雅丝说起那她刚喜欢上的黄色笑话。
「春男可是坐立难安地在等你呢。不只是伸长脖子等,连那个都变长在等你。」
「那个?」
似乎是故意要让回过头的莱慕看见,依然穿着内衣裤的艾莉雅丝一脸彻底的淘气鬼表情,手指着摊开的杂志其中一页。清纯月刊的连载专栏「创作行话大全」。
那是初级篇。法兰克福德式香肠、腊肠、香蕉、松茸。这是什么意思?
行话的旁边还有该样物品的简单图示,真是下流的变形。有男性恐惧症的莱慕好像也懂这些是什么意思,开始嚎啕大哭。
镰子用裸露的胸部紧抱住抽泣的饲主。莱慕的双眼燃烧着怒火,狠狠瞪我。
「要、要是你敢对我乱来,我就要你负起责任。你、你这个色狼!」
艾莉雅丝接着说「色狼、色鬼、色情狂」。妤让人怀念的文字游戏呀。
「莱慕你冷静一点啦。从刚刚开始一直讲猥亵话题没完的人又不是我,是艾莉雅丝呀!顺便请问一下,你说的责任是什么意思?」
「意、意思就是说,那种事情好像是男朋友跟女朋友才会做的,要是你对我做了,那、那我就要你、你当我的男朋友。」
「啊,莱慕好奸诈!这是让生米煮成熟饭的手法吧?春男,你可以尽量对我做色色的事喔。不过你要负责,要跟我当情侣。」
「……汪。」
红着脸小小叫了一声的镰子,这次就算不用翻译,我想你也一定懂的。我的头好痛。
拜托你们别闹了,噂长来信了呀。你们皮再给我绷紧一点。
艾莉雅丝和莱慕争论起责任是怎么回事。镰子一面抱住莱慕不放,一面对书桌上的清纯月刊投以锐利的眼光。我得在杂志被咬烂之前收起来。
这样那样耗下来,我想拿给莱慕和镰子看的噂长信件根本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