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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恩,是呀。她把这次要演的『恋哀』的服装拿走了。」
即使从三楼的窗户跳下去也没事。
拿走和服八成就是她要拿来穿的意思。
今天的晚餐之前,在我家外面,有个站在电线杆底下身穿和服的女子。
艾莉雅丝从那女子身上感觉到地传的气息。
今天早上真幌中的校门口有个到处打探我的事情的和服女。
尽管还没确定,但从状况或印象进行客观的思考,怎么想都会觉得这和服女应该跟借衣狂人是同一个人吧?
「春男同学,你怎么了?」
「小鸟儿,总之我们先回去吧。」
我心想下次要再待在社办等待借衣魔人现身的话,可千万不能再跟小鸟儿在一起。不可以连累小鸟儿,这是必须用上晒衣竿的事件。
说起来,都是我疏忽了。为什么我没有阻止说要躲起来等擅自拿走话剧社服装的家伙出现的小鸟儿呢?因为有可能会出现会危害到她的危险分子。写在那封信上面的一行汛息,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对方可能是坏人。
「小鸟儿,我要拜托你一件事。可以把抓那个拿走话剧社服装的人的任务,全部交给我处理吗?」
这应该是个由我、鎌子与艾莉雅丝一同解决的问题。
「咦,可是这样不太好吧。这是话剧社的事,都让春男同学一个人处理,我过意不去。」
「不会啦,没有这回事。拜托你,只要给我这星期就好了。我一定会搞定的。」
小鸟儿露出担心的表情。
「春男同学,你有时候会出现非常坚强的眼神呢。当你露出那样的眼神时,不管我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吧?」
「抱歉我这样强人所难。」
「呵呵,那好吧。虽然刚刚那个女人感觉不像是个学生,唔,不过如果她对话剧社有兴趣,那么请你转告她,随时都可以来观摩喔。」
「好,我知道了。」
总之先争取到了这星期的所有时间。当然要在这星期所有的时间内逮住借衣狂人的计划,我依然毫无头绪。唉,怎么办呀。随后,我与小鸟儿就像是平常上学时的老样子,边谈笑着返家了。
「先咪的业余卡拉OK大赛的优胜奖品呀,是水妖健康园地一年份的免费通行证呢,好厉害喔。」
开心说着健康园地通行证一事的小鸟儿,老实说可爱到让我一时之间忘记了地传的事情。
送小鸟儿回家之后,我在往自己家回去的路上。
我想起借衣狂人抱住我的那时候露出来的稳静表情。还有她轮流看小鸟儿与我的脸之后,跳出窗户之前的寂寞表情。不论何者,我都完全感觉不到所谓敌意或恶意的仔在。
借衣狂人为什么要拿走话剧社的服装?
然后,规矩地物归原主?
为什么要全身赤裸?
而且我从置物柜跑出来,她为什么都不吃惊?
我想不到任何解答。和服女明明应当是地传的存在没错,可是没有传开什么地传的八卦。大家传得高兴的,就只有虚构地传这种不打紧的东西。
这样只是白白加深谜团而已。此外我还有件在意的事。
话剧社的下次公演「恋哀」,剧情是公主在月夜时到心爱的商人家中幽会。重逢的当下,两人没有交谈,只是沉默地,温柔地紧紧拥抱。
和服女的行动果然是照着剧本在走的。
演出女主角的,是身分不明的和服女。演出商人的男性角色的是,就是我了。
要是现实照剧本走,那么结局就会是男女主角两个人殉情。
我的心情应该要放松到能要你笑着说「哪有这种蠢事啦」的宽心程度才对。
因为跟鎌子一同回家已经有一个多月了,所以从学校回家的路上身边没有鎌子的感觉还真有点怪,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也到家了。我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艾莉雅丝拿出笔记本放到桌上,把自动铅笔拿得像是只竹扫把地等得不耐烦了。
「你跟小鸟儿幽会得怎么样了?请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艾莉雅丝似乎是引颈期盼我早点回来。表情宛如玫瑰花办般散发危险香味的笑容,只不过讲话的口气也像是玫瑰的刺一般尖锐。
我告诉她借衣狂人的追加资讯。也跟她说,我认为那个人是跟我与她一起看到的那个站在电线杆底下的和服女是同一个。在资讯里加入主观算是赠品。虽然我的说明中省略了不知道为什么难以开口的拥抱部分,不过我有说对方人漂亮又全裸这回事。
「从三楼跳下去居然没事,原来如此。虽然我没看到不能说什么,可是听起来果然很像是地传。唔,春男,真幌中真的什么风声都没有吗?」
在厚重的漫画杂志边缘坐下,艾莉雅丝一边变换翘脚的上下脚一边嘀咕。地传的特徵之一,就是一定会从某处传出八卦逐渐散播。如果真的有发生地传的话。
「嗯,没有什么真正地传的八卦。总之,因为要是让小鸟儿牵扯更深可就不好了,所以我跟她说要在这个星期内搞定。」
「这个星期呀。唔,我看真的是挺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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