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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在开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玩笑啊!?这样岂不是显得我活像个笨蛋……」
我连忙制止已经进入发动「沙耶银河重炮击」态势的沙耶姊。
「沙耶姊,这个,这个啦!妳看这边!」
我取出最近常翻阅的那本书,指出符合条件的部分给沙耶姊看。
「啊!?」了一声的沙耶姊颇不耐烦地瞄上一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发出跟我一模一样的响亮叫声。不愧是沙耶姊,好像才稍微一提,我的想法就已经全部传达出去了。
「明日香!兔耳发箍在哪!?」
「咦?那个发箍在这个包包里……因为妳说发箍里面藏有许多惊人技术,我心想说要是不慎弄丢就糟糕了,便随身携带……」
唯一摸不着头绪的学姊,惊慌失措地举起那个拿在手上的盾背式包包。
「太好了!」
沙耶姊欣喜若狂地从学姊手中抢走包包,接着翻找内容物,取出她要用的目标物。
「看样子妳好像想了许多不太容易理解的事,但妳当真认为光靠那种角色扮演道具,就有办法对付得了聪里的《力量》吗?」
聪里发出目瞪口呆,甚至还带有同情意味的声嗓说道。
嗯,这个嘛,聪里当然几乎完全不懂什么叫作量子力学啊。
「嘻、嘻嘻嘻,呼哈哈哈哈哈!!兔耳、兔耳!哈哈哈哈哈!」
至于小鸟游呢,这似乎特别符合他的笑点。只见他打从刚刚开始就抱着肚子,十分难受地在沙发椅上滚来滚去。
嗯,这也难怪啦。毕竟超级天才沙耶姊竭尽所能、极力夸奖的我,好死不死居然脱口喊出了「就是兔耳啊」这句台词嘛?当然会觉得好笑啊。
要是彼此立场对调的话,我想我肯定也会捧腹大笑。
不过呢……
「好啦,结果究竟如何呢,敬请期待吧。」
沙耶姊与我四目相交,接着将兔耳发箍戴到头上。
起初抱持着怀疑态度的聪里,脸色立刻产生变化。
「读……读取不到了……」
「什么!?」
从爆笑状态摇身一变,连小鸟游也面露惊愕神情望向聪里。
沙耶姊施展抛硬币的要领投出一枚筹码至台面上,语调平淡地宣告:
「开始下一局的比赛吧。」
在这个月当中,我已拿起量子力学书籍反复读过不晓得多少遍。
完全看不懂的我,真的是一遍又一遍地反复阅读。所以啊,即便搞不懂个中涵义,我也已经熟读到可以倒背如流的程度了。
『若藉由单一事件创造出两颗基本粒子,那么这组双生基本粒子——「E P R对」除非在事件途中遭受某种妨碍(受到外部观测、碰到障碍物等等),否则将会依循单一方程式(波函数)永不止息地盘旋飞行。』
对了,老实说,虽然明明已经听过沙耶姊的讲解,但我到现在依旧完全摸不着头绪就是了。
可是我好歹也已经能够理解文章的意思啰。这段描违其实也可以用另一种说法来形容吧?就是「只要给予某种来自外部的妨碍,就可以破坏掉那个叫E P R对的东西」吧。
那个兔耳发箍会读取人的想法而动。换句话说,就是由外部,观测『人的思考』既精确,又经常性地「观测」着脑部的电气讯号。这不正是所谓的「受到干扰」吗?
「我追加三枚筹码。」
看了发下的手牌,沙耶姊发动大胆攻势。
「…………我跟。」
聪里依旧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扑克脸,然而她明显花了比以往更长的时间,才开口喊出「跟」这个字。
很显然地,她开始感到犹豫了。
「哦?那我再追加五枚筹码。」
「!——!——唔!我弃牌……」
聪里心有不甘地宣布放弃这局比赛,自暴自弃地将手牌丢回台面上。
两对6。虽然就牌型而言,这是倒数第二弱的牌型,但在实际比赛中,倒也不太常见到有玩家能凑出这种牌型,也算是满适合进行对决的手牌。
「呵呵,因为占了上风,所以不敢轻易冒险对吧?」
「啊……」
一阵嘶哑的呻吟声自聪里口中倾泄而出。
沙耶姊的手牌既没凑出对子,牌面数字也没前后串连,花色更是七零八落……
呃,这~这该不会是……
散……散牌!?喂喂喂,就算心思再也不会被识透,仍然改变不了妳在筹码总数上处于压倒性劣势,已经没有后路可退的事实耶!
除此之外,这场比赛的胜负甚至还跟自己的将来息息相关。
在这种状况下,居然敢用散牌搭配最多筹码来虚张声势……这也太大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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