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有一天必能让更多更多人获得幸福的存在。
但她却说输了就要待在这种讨人厌的家伙手下做事,简直糟到极点啊。
「那么,比赛开始。」
小鸟游一声令下,被指派担任发牌员的黑衣保镳,便动手发牌给她们俩。我虽对于让小鸟游身边的人负责发牌一事感到有点排斥,不过这却是沙耶姊主动提出的要求。理由是「保镳哪可能有办法作弊嘛。况且作弊手法若不够高竿的话,就绝对瞒不过我这双眼睛」。
实际上,保镳的发牌动作根本称不上精湛,一副外行人的样子。因为他不会抛射纸牌,甚至只是用手放置纸牌而已。我也曾提过,必须具备相当熟练的技术才有办法抛射纸牌。
虽对不会发生作弊情形一事感到安心,另一方面却也无法否认,心里有种「这明明是场赌上两人生涯的重要对决,但还真是毫无紧张气氛可言呢」的滑稽感觉。
「下注一枚筹码。」
看了自己的手牌,沙耶姊再递出一枚筹码至台面上。这是表明她要用这副手牌一决胜负的意思。
「我跟。」
看过手脾的聪里同样多拿出一枚筹码放到台面上。聪里似乎也打算一较高下。
于是比赛进行到下一个阶段的「换牌」。
「……我要换三张牌。」
沙耶姊盖掉三张牌推到台面上,并从黑衣保镳手中接过三张新牌。
「我也要换两张牌。」
聪里同样盖掉两张牌推到台面上,随后接下两张新牌。
在比赛中,像这样可以随意换掉任意张数手牌的机会只有一次,然后玩家再决定要不要用凑出来的牌型与对手决胜负。
「先静观其变好了。P A S S。」
「我加码……八枚。」
聪、聪里这小鬼,竟突然就将赌资加码加到上限!
赌上人生的豪赌若在瞬间就分出胜负,那未免也太过无趣了吧?小鸟游以此为由,提议一注最多只能赌上十枚筹码,沙耶姊也说了声「我有同感」,接受了这个提案。
既然聪里赌上十枚筹码,那么沙耶姊也必须拿出同样额度的筹码,否则就无法展开对决。
「……弃牌。」
沙耶姊耸了耸肩,随手将手牌丢回台面上。
这是4一对吗?除了散牌以外,这是最弱的一种牌型,数字也偏小。要拿这种牌型进行高额赌资的对决,确实会让人感到相当不安。
台面上两枚由沙耶姊丢出的筹码,以及聪里押注的十枚筹码,全都移动至聪里手边。
「……实力果然相差悬殊啊。」
冷淡地抛下这句话之后,聪里也在台面上秀出手牌。
5一对,牌型跟沙耶姊一样,但因5的数字比4大,所以这成了比沙耶姊还强的手牌。要是接受挑战的话,沙耶姊必败无疑,因此选择放弃可说是正确的决定。
但……正如方才所说,一对是梭哈当中最弱的一种牌型,而且5这个数字也很小。凑出这种牌型的聪里,却突然加码至最高上限。
这若只是虚张声势也就算了。
然而聪里肯定是基于自己能赢的绝对自信,才加码至最高上限。因为聪里能够读取他人心思,也就是说,她早已看透对方的手牌。
可恶,这样下去确实如同聪里所说的,根本不成比赛啊!
「别再比了。现在还来得及……」
聪里再次提案,要求沙耶姊放弃这场赌局。
刚刚的对决因为是对手弃牌,所以本来她并不需秀出自己的手牌。之所以故意秀出,大概是为了让对手重新体认到绝对无法胜过自己的事实吧。
「发牌员,开始下一局比赛吧。」
沙耶姊无视聪里的发言,再次拿出筹码丢到台面上。
「妳会……后悔的……」
聪里也丢出筹码,第二回合正式开始。
发睥员再次各发五张牌给两人。
「我下注。」
看完手脾,聪里递出一枚筹码。
另一方面,沙耶姊则任由手牌覆盖在台面上,始终没有整理的意思。
感受到聪里的狐疑视线,沙耶姊「呵」地轻笑出声。
「聪里,我早就知道小数会跑来跟我说想救妳脱困,也早就预料到可能会跟妳一较高下。虽然在现实生活中相当少见,不过在创作世界里,所谓有读心术的特异功能人士,可是多到数
不清。因此调查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对抗手段还真不少呢。」
「哦哦!」
我忍不住紧握拳头。
所以沙耶姊才会如此轻易就答应「跟聪里进行梭哈对决」这场乍看下堪称鲁莽的比赛啊。仔细想想,沙耶姊确实不可能在毫无胜算的状况下,跟别人展开一场以自己为赌注的胜负。
「话虽如此,放空心思而战、发动避无可避的攻击、利用偶然情形……这些都是在梭哈对决时派不上用场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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