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我。
「那个女的虽然是我的姊姊,但她因为当米虫太久,所以养成会说奇怪的话的习惯。请你把那些话当耳边风就好。南里家都这样的。」
「咦……嗯、嗯。」
「而我老姊就是那样,所以今天她就有了奇怪的误会。那个……竟然会觉得,我跟支仓同学……在……呃……」
我不住深呼吸,看起来像是在大口喘气般。
「在交往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嘛!」
「…………」
小桃低头不语。
我懂她的心情。这一定很困扰吧。不但莫名其妙被误解,还得看我们上演闹剧。
「真的很抱歉。」
我说完后,小桃则摇了摇头,表示「不会啦」。
「不、不是那样的。」
她低著头,视线往下飘移,用双手不断地揭著自己的脸。
「啊……我不太习惯这种事情的说。而且好像有点热。我是不是脸红了呀?应该脸红了。耶嘿嘿,可以请南里同学你转过去吗?」
小桃用手压住浏海,试图要挡住自己的脸。虽然她的浏海长度怎么想都无法完全盖住脸部,但小桃仍不停用手拨弄著自己怎么拉都不可能变长的头发。
「唔、唔!」
我则是暗自殴打著自己的膝盖。要是不这么做,我会没办法压抑住自己想大喊「好可爱好可爱」然后满地打滚的冲动。
「哼!哼!」
过了一会儿,我那个童贞感太过严重的冲动平抚了下来,小桃也轻轻地换了一口气。而我便转换心情对她说道:
「因为如此,请支仓同学对我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全部回答『没错』。不如说务必请你这样做!当作是在拯救我那笨蛋老姊!」
我像是在祈求般,双手合十低下头去。
此时,老姊回来了。
「很好~凑人你给我露出乳头~」
她大喇喇地踏著粗鲁的步伐走了过来。手上拿著像是裁缝用的大剪刀,并不断「喀嚓喀嚓」地用其发出规律的不祥声响。
「你胆子挺大的嘛?姊姊我很久没这么生气了。」
「……老姊,麻烦你坐在那边。」
「啊?什么啊想道歉吗?非常好,就让我听听你要说什么。」
润子对我说道,并用一种彷佛正要跟人开赌局的态度坐了下来。
「……我和支仓同学并不是情侣关系。」
「这种话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啊。」
「支仓同学和我真的只是同班同学,而且可能就连朋友都称不上。我们几乎没有讲过话。」
「所以就说这种话——」
「对吧?」
我把话题转到小桃身上,她则是像刚想起来般开口说道:
「啊……没错。」
「支仓同学只是很温柔,所以才来探病的。只是这样而已。要说的话像我这样不起眼的男生,根本不是支仓同学喜欢的类型对吧?」
「……没错。」
「我不但软弱、娘娘腔又头脑很差,在班上还被归类为阴沉角色……而且我在自己内心中也渐渐往色狼这方向前进,支仓同学根本不想理我这种人,对吧?」
「……没、错。」
「呜啊啊。」
我不小心发出呻吟声。润子很敏锐地察觉后,插嘴进来。
「等等,刚才的是怎么回事?」
「什、什么也没有啦……」
虽然刚才的对话是我们事先套好的,但杀伤力还是挺大的。
我重整心情,再次前往战场。
「老姊你也想一下嘛。像这种漂亮的女生要是跟我走在一起,旁人看了会怎么想?大家一定都会在背后指著支仓同学,嘲笑她的不幸吧。如果不是这样,就是会感受到犯罪的气息。大概会拿出手机按好1、1后,认真监视我们的动向吧。支仓同学一定也觉得这样很丢脸吧?」
「……没……错。」
「我和支仓同学不可能交往啦。我被雷打中又中乐透的可能性还比较大。老姊你有看过枯木开花吗?竹竿难道能打下星星吗?结论是都不可能嘛。天塌下来都不可能。努力一辈子也不会实现。对吧?」
「……没……错。」
「呜啊啊。」
我的头无力地垂下。
「所以……就如你听到的……我们不但没在交往,会交往的可能性也是零。而我将来也不可能交到女朋友,就算长大了也会单身,大概可以永远陪老姊你啦……」
「凑人……你……」
润子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喃后,却又激烈地摇了摇头。
「就、就算你这样说——我也不会上当的。你不是老在说些『去工作去工作』这种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