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主任分我他调合的药粉,但他已经不在了。
公司那边应该还剩下常备的份。
不过用完了该怎么办?
我知道制作方法。
这似乎不是什么秘传药方,熟稔之后主任就大方教我了。
所以我去向他讨的时候,他总是说「偶尔自己做啦」,然后把药给我……
……尽管以后还能喝到,但已经没人会帮我制作了……
开始运转的脑袋,将回忆与事实摆在眼前。
「他还在这间厨房做过好几次料理呢……」
从乡下老家来到都会之前,我都没在做家事,私生活极为惨烈。
平常不是吃外食,就是泡面或调理包。主任关心这样的我,教我做简单的料理。
甚至连打扫的诀窍和本地的垃圾分类制度,都是主任查了之后教我的。
自从破冰之后,我们的私交也逐渐加深。
据说有很多都会人讨厌受到干涉,但在乡下长大的我只觉得感激。
主任真的对刚来都会的我很好。
直到我能在这里生活为止,我受了他诸多帮助,这些回忆接连涌上脑海。
「我以为先倒下的人会是我……但为什么,你却比我先死了啊……!!」
压抑不住的声音响起后消逝,我的心逐渐填满悲伤与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