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阶段,但是社会还处于焦急等待长期休假的时期。在这时会乘着每天只有几趟的定点船,来这里的观光客可谓是少之又少,所以应该可以轻易地找到她。
但是,在待客室的长椅上只有一位看上去年事已高的老伯伯,正悠闲地休息着。说不定是在外面哪里等待着迎接。这么想着,我走出外面,东张西望地试着在附近寻找。然后,看到在码头的一端上端然伫立着一名女性。
虽然离得很远,但是马上就看出是本州人的那种气质。我安下心来,向着那位女性走去。
她正背对着我,眺望着茫茫大海。直直的秀发有及腰的长度,从带着清凉感的无袖西装露出的肩膀是让人惊讶的白皙。虽然脚边放着一个行李袋,但是是那种无法想象是女性旅行用的小型包包。
我走到她的身边,向还没注意到我的她说了声"不好意思。"
“!?”
她似乎很惊讶地转过头来。
年龄大概是20岁左右吧。
是一位相貌端正、具备着都市现代美的女性。
刘海梳向了一边用发夹固定着,戴着没边的眼镜。
然后,在眼镜后面,那因受惊而稍稍睁大的眼睛里——泛着泪花。
“啊……”
我发出这愚蠢的声音之后,就这样呆掉了。像是触碰到什么禁忌一样,轻率的发言产生的后悔与焦急涌上头顶。
我就这样无言地呆站着,她眯起眼睛,问“谁?”
就在那一瞬间,眼睛里的一颗泪珠沿着脸颊落了下来,但是她却不加掩饰,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这是否就是她本来的面貌呢?不说出口也能感受得到的冷淡,给人些许严厉的感觉。她用很不客气的视线观察我后,应付式地问道。
“……看见别人哭,有这么稀奇吗?”
这句话让我意识到在毫不客气地盯着别人看的人是我,我更慌张了。总之,必须表明自己并不是什么可疑的人,也没什么恶意。
手帕。
没错,把手伸进口袋,想拿出手帕给她擦擦眼泪。这时,她似乎理解到我的用意,冷淡地说道。
“我带有手帕哦。”
然后她从自己的包包拿出手帕,把眼镜抬起一点,稍微粗鲁地擦去了眼泪。那动作是那么的坦荡,看不出一点因被窥见眼泪而应有的羞涩和不协调。
——因为很想哭,所以哭了而已。
简直就像是这么诉说着的她的身姿,对满口谎言的我来说实在太过耀眼了。
我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擦去眼泪后,她就这样抛出疑问。
“……话说你是谁啊?”
我惊了一下,慌张地回答。
“啊,我叫水本修一。是从‘小憩屋’来的。请问是赤城结衣小姐……吗?”
心想“认错人的话该怎么办啊”,不过最后证明只是杞人忧天而已。她直截了当地答道“是啊”,瞟了一眼穿着制服的我后,提起放在脚边的包包。然后,
“那么走吧。”
这么说着,马上走了起来。
我追赶似的紧跟着她那毫不迷茫的步伐。突然,我意识到。
“那个,赤城小姐。”
“什么?”
赤城小姐转过头来,我战战兢兢地说。
“我家,在相反方向……”
“………………”
赤城小姐猛地停住脚步,可恨地凝视方才白走的一段路后,迅速转过身,回到我这边。就像是生气了一样,紧紧地瞪着我。
我会跟着的,快带路。
眼睛,似乎这么诉说着。
“那……那么,这边请。”
我急促地踏出步伐,赤城小姐在斜后方紧紧地跟了过来。因为没有什么对话,我觉得多少有点尴尬,所以在脑内搜索着有什么话题。不久突然想起,我把视线移向她的包包。
“那个,要我帮忙拿吗?”
想要以这句话作为对话的契机,但是,
“我自己拿就可以了,没关系。”
只用一句话就完美地摧毁了这个契机。
我为了接过包包而伸出的手只好无功而返。该不会是刚一见面就被讨厌了吧?我不安地窥视着她的脸。然后,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目不转睛地看什么啊?”
被赤城小姐狠狠地瞪了一眼。“啊,没有,没什么。”我这么说着转过身向前走去,但是心中还是有点疑惑。
(……错觉吗?)
虽然当初因为她的眼泪而仓皇失措没注意到,但是和”赤城结衣“这名字一样,那张脸也面善得不得了,感觉似乎以前遇见过。到底在哪见过呢,想着想着,答案就像是天启一样,突然从天而降。”啊!!“
我不禁叫了出来,转过身,面向赤城小姐。她稍稍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