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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我再次摇了摇头。“因为外套是鲜红色的所以我才能勉强看到,但其他就不行了。”
“唉……”轻部刑警轻轻叹了口气。
“——那。你知道【浮嶋枣】这个名字吗?”
“知道。和金沢学姐一样,我曾经和她说过一次话。”
“真的吗?听她的朋友说,浮嶋同学和金沢同学似乎说了你许多坏话哦……”
“的确可能做过一些会遭怨恨的事呢——……嗯?轻部刑警。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吗?”
“是啊,很可惜,我是在怀疑。虽然浮嶋同学她们也说过刚才那松本同学的坏话,但果然不管怎样,目光都会移到小【A子】身上呢。因为上次也好这次也罢,离两个被害人最近的都是你呢。”
“确实如此……”我不禁也同意这点。
“……但是,我是怎么让她们燃烧起来的呢?”
“不知道啊。”轻部刑警笑着耸了耸肩。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别说是嫌疑犯了,就连重要证人都立不出来。真伤脑筋啊。”
到底哪句是认真的,哪句又是玩笑话呢……我不太明白轻部刑警的意思,但丝毫不管我的想法,他以一句“话说……”就继续说了下去。
“最近身边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比如看到可疑的人或是做了怪事之类的。就算【A子】不是犯人,也可能在什么地方与什么有联系,或是有被卷进去的可能性。”
听到『奇怪的事』,脑袋里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那口气恶劣的人体模型,但是我却没说出口,只是告诉他自己没想到。
“就算是一眼看上去与事件没关系的事也可以。真的没有吗?像是变化之类的。”
与事件无关的话倒是有呢。开始了新的社团活动之类的。把这件事告诉了轻部刑警后,他高兴的喊了起来,“啊啊,对了!”
“雪村老师还精神吗?其实自那天起就完全碰不到面啊。虽然那天问了电话号码,可之后试着打了一次,却没能接通。”
“我不知道,也许你被讨厌了吧?觉得『恶心』之类的。”
“啊啊,好想见她啊。她是代替天本先生才来这个学校的,这一定是命运,是为了与我相遇。”
完全不听他人的意见,他似乎只想着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会是那么梦幻的事吗?雪村老师是在这所学校毕业的,而且还是只过了一年教师生活的新人。实际上也许是在大学毕业后,因为没能在大城市找到工作,或是工作不顺利,立刻辞职回乡,动用了一些门路才顺利找到了这个工作哦。”
“——太俗了。而且还超重口的。”轻部刑警稍稍皱起脸来。
“别把人说成腌章鱼那样,现实就是这样的东西。……比起这个,你刚才有提起天本老师的名字吧?轻部刑警认识天本老师吗?”
“——不,不是啦。我负责他那交通事故的调查。”
“——?轻部刑警不是交通科的吧?”
“对,我是刑事科。他的事故有些疑点,因此才由我来负责。工作跨越了科室的鸿沟,都直奔我而来,很厉害吧?”
这么说着,轻部刑警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天本老师的事故,的确是因为开着的车在十字路口撞到电线杆并起火……”
而且也有他无视了信号灯,完全没踩刹车的传闻。不过那只是传言而已。
“不,那可和实际情况有点不同。他的车是在行驶的时候燃烧起来,再撞上电线杆的。虽然因为很快被救出,本人并没有性命之忧,意识虽然恢复了,但记忆似乎依然混乱,因此供述不清楚,让人很伤脑筋呢。而且等调查完烧剩下的车子,我们还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
“怪事?”我重复道,他继续——把应该是搜查机密情报的内容以非常普通的感觉说了出来。
“是啊。虽然以为起火原因是油箱的磨损,但是那损伤是在上方的。”
“——诶?”
“通常说起油箱损伤,都是在行驶时碾压碰擦,或是在高低不平的路上颠簸才会造成的,【磨损】在下方才是理所当然。但是这次是在上方——也就是说是在室内。以那种型号的车而言,应该是在后边座位的附近吧。而且那也不算【磨损】。油箱上方的车身,连铁都熔化了。”
“……是谁在行驶中坐在后面的座位上,朝着自己的屁股下面使用熔接用的喷烧器了吗?”
“——那是不可能的吧。更何况发生事故时,坐在车里的只有驾驶员天本先生一人。姑且是分成事故和事件进行两头调查。但光凭我们警署的鉴定科恐怕有点太难,于是拜托本部派科学搜查研究科来帮忙。啊啊,真是的,快饶了我吧,最近真是不太平,麻烦死了……”
用指头按压着眉间,轻部刑警露出疲劳之色,沉默了下来。但是他很快抬起头,再次看向我。
“你觉得雪村老师知道天本老师的事吗?”
“诶……为什么要这么问?雪村老师是天本老师的继任人啊。一般想来应该也没进行过交接,是不认识的吧?”
“雪村老师是这个学校的毕业生吧?大概毕业了六七年左右。天本老师的确在这所学校干了10年以上……”
“那应该有认识的可能性吧。作为老师和学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