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达目标医院了吧,希望能在那里找到松田浩子。在寒冷中四处奔波比想象中的要麻烦。
在典子如此想着的时候,公交到达了医院门前。
大概是季节原因,医院里混杂了不少戴着大口罩的人。
看来暖气加热的空气中混有大量的病毒细菌,典子不禁有点害怕。
“我们也买个口罩吧?”
典子回过头,只见真琴正紧紧握住胸前的药丸盒把盒盖打开。
“你在干嘛?”
“我要用马克。”
“为什么?”
“最近人命常在说个人隐私什么的,听说就算直接去问医院的人他们也不会说。”
所以才让管狐附身到别人身上去调查。
“居然能这样,好厉害啊,可以做侦探了。”
典子呆然地说道。
“这个不错,考略作为将来的职业选择之一。”
听真琴回答的语气根本搞不清她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接着真琴抬头盯着空中,叽叽咕咕地嘀咕起来。
典子听说真琴养着一只类似狐狸的生物,看来那东西甚至还能飞天说话。记得步也时不时会跟那东西说话,现在真琴应该在跟它对话吧。
和步相处已久的典子并未露出奇异的神色。但不管看多少遍,这一幕都依旧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她本以为步是特别的,压根没想到还有一个跟步类似的人。真没料到世上还会有这样的人。
这么说来,前段时间见到的那个自称御门的人也曾对此发表过意见。
记得他说自己是那些曾四处漂泊的人的子孙,或许跟步和真琴她们有些渊源。他还指摘说,那些使役附身灵体的人看似是自己在使役,其实本人的心已经被附身灵体侵蚀了。
他说了一大堆波澜壮阔的故事,像历史不为人知的一面,隐藏的民俗之类,虽然典子听着确实觉得很扫兴,但她对这方面的实际情况一无所知,所以也无法随便否定。
而且,即使抛开祖先这事不谈,她也曾听步说过,使役者不是凭空就能使役的。使役者如果没有一颗带有恨意的心根本无法饲养犬神。
这种现象到底是怎样引起的呢,虽然最近很少提及这话题,但以前典子经常跟步一起讨论。记得两人还曾为了让典子也能看到步才能看见的野分,努力了半天。结果典子还是既看不到,也感觉不到,这让步大受打击。
自那之后已经过去很久了。现在能出现一个能看到同样事物的真琴真是太好了。或许,对步来说,自己的使命也快结束了吧。
——真是的辛苦了好长一段时间啊。
典子悄悄叹了口气,真琴大概跟马克聊完了吧,转身看向典子。
“在这里稍等一下,很快就能知道松田同学在不在了。”
真琴说完,微微一笑。
马克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松田浩子了。
它飞走后没多久,真琴突然回头看向典子,喜形于色地说道。
“看来不用去找其他医院了。”
浩子就在这家医院。据说住在普通病栋的单间。
敲门后,浩子的母亲走了出来。突如其来的访客令她很是吃惊,不过典子一说浩子在一月三号打过电话来,自己很担心后,浩子母亲就反而感谢她们特意来探望。
母亲说浩子引起的事件情况依旧不明,所以她也很需要情报。
话虽如此,可典子她们能提供的情报仅有打电话这件事而已。于是典子提出希望跟浩子本人见面聊一聊,母亲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就算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聊。”
母亲以保密为条件,对典子她们说明了一下事情的大概。
母亲的话与班上的谣言基本一致。
在正月回老家是松田家的惯例,但今年浩子说自己病了,拒绝回老家。可她的脸色看起来一点不像病了,母亲虽然觉得可疑,但想到女儿在数个月前就一直情绪低落,而且又正值叛逆期,于是就听信了她的说辞,将她留在了家里。结果这做法是错误的。
母亲即使身在老家也满心牵挂着浩子的事,于是改变了预定行程,自己先回家了。刚到家就碰上了浩子上吊。
“她在和室房间的门梁挂上绳子……上吊。”
母亲慌忙将浩子从绳索上解救下来,但浩子已经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了。母亲马上叫了救护车。幸好浩子刚上吊就被救下来,而且绳索也移位了,她虽留住一命,但却失去了意识。
浩子刚醒过来时,支离破碎地重复说着些含糊的话,即使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她的手也依旧没知觉,还丧失了一部分记忆。虽然可以对话,但却很难打听到情报。
“一开始,她甚至不认得我是妈妈。还问我是谁。”
这好像是对浩子母亲最大的打击,她消沉地垂下了头。
浩子本人记不起自杀的原因,也没留下遗书之类的东西。虽然母亲搜索房间后找出了一些信件,但担心会触及浩子的心伤,所以还没跟她提及。因为信上写着某个男性的名字,所以母亲去找那个男人了,但男人说并未发生什么能引起浩子自杀的事件。
“对方是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