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等一下!不、哈哈,快笑死了!要死人了!」
「笑着死去,多好啊」
「这种死法也太壮烈了!等、……啊哈哈!为什么挠的位置如此精准……」
「作为哥哥当然要对自己妹妹的身体了如指掌」
「这句话好猥琐!啊哈哈!已经、真的,不行了!」
看着笑得眼角涌出泪水的伞,我想道:嘛,暂且长不大也好吧。……虽然伞是否在真心地高兴这一点值得推敲。这也并非完全没有近似拷问的成分。……算了,既然笑着就好了。比起妹妹没有精神的脸来,我也没什么可郁闷的。
就这样,偶尔被伞逆推挠痒,换作我痒得欲仙欲死……度过了这段短暂的、即使定义为「幸福」也不为过的时光。
……只是。
脑海中的一角……一直回响着之前电话里铃音的姐姐的话语。
「毫无痛苦的死亡方法,是存在的。……过几天我会到你们这边的到时候再详细说。那么,晚上十点。我到你们那里的当天,在『来自内心』那次事件的车站见面吧。当然,请不要告诉铃音还有其他人。好吗?那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