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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骑士大人……!到、到底怎么一回事啊?你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啊……?」
因为恐怖的无法忍受的关系吧,奴隶中的一个人声音虽然颤抖着,但还是替大家做出了提问。
可是齐鲁贝因的回答却不是靠语言,而是靠踹人。
「啰嗦,区区的奴隶!没有我们的许可谁都不许开口说话!」
毫不留情,而且因为被穿裹着盔甲的骑士踢到肚子的关系,发出提问的奴隶像是昏厥过去了一样倒在了地上。
「喂喂,刚才说出那种话的你本人可不要突然就把玩具给弄坏啊」
「这样做不是挺好的吗,齐鲁贝因。你就好好教导奴隶们一下,告诉他们到底自己是站在什么立场上的吧」
「哼,这样也不错呢。好,我就来教教他们」
齐鲁贝因用鄙视的眼神注视着阿雷斯他们。
「我们啊,可不是这里的人哦,我们是属于米雷斯丁王国的佣兵团!」
奴隶们一瞬间都感到战栗了。特别是家人被佣兵们残杀的利兹,她害怕的程度非比寻常,整个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
不知道是看到这个反映感到高兴还是什么,齐鲁贝因继续愉快的说着。
「好不容易攻进了这个国家,可惜那白痴米雷斯丁军居然败北了呢,我们也变得无家可归了呢。但是,上天对我们也不薄。我们知道了侍奉这里的领主都是群软脚虾的骑士后,就自告奋勇的代替了他们由我们来担当骑士的职务了呢」
如此一来,阿雷斯大致了解事情的真实了。也就是说这些男人是北方的残兵,浪人武者。作为浪人武者,他们要么是饿死荒野,要么就是成为山贼之类的东西。齐鲁贝因和他的同伴们就像是寄生虫一样选择了跟随这个领地的领主。确实只要获得骑士这种身份的话,比起山贼来能过上富裕的多也安全得多的日子呢。
「不过——骑士还真是无聊的一种差事啊。原本还想跟领民们好好玩玩呢,可是领主恳求我们只有这一点不要做呢,而且也可能会引起其他的贵族或者王国的注意,所以也不能攻打其他的领地呢。好了,你们都明白了吧?你们就是为了代替那些领民来做我们的玩具所以才被买下来的呢!」
男人们大笑了起来。
他们眼中充满了狂气,是只把别人当做东西、玩具的狂气。而奴隶们的眼中,则充满了绝望。
阿雷斯所感觉到的愤怒,变得更强了。为什么会容许有这种无法之徒的存在,为什么苍神会给这里的人们这种残酷的命运呢。
「嗯?你小子怎么了,用这种眼神看着老子,是对老子的做法有什么看法么?」
这个时候,齐鲁贝因抓住了某个奴隶的胸口。
「没、没有的事……!我什么想法也……!」
是个中年的奴隶,他的眼中只有恐怖和害怕,一点反抗的样子都没有。
「啰嗦!你居然还敢跟老子顶嘴!」
实在是太牵强了。齐鲁贝因就这样抓着奴隶的衣领,举起了拳头。
闷沉的声音,回响于小屋之中。
「噶啊……!」
沾满血液的牙齿从奴隶的嘴里飞了出去。
「我想到个好主意,机会难得,我就给你们做个示范吧。小的们,给我上。来一场血祭吧」
齐鲁贝因将满脸是血的男人丢给了自己的同伴们。
就像是蚂蚁群一样,男人们一边嬉笑着一边靠近了那个奴隶,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一点都不留情的暴力,他们只是像恶鬼一样的笑着,殴打着奴隶。不久之后,不光是脸,奴隶的全身都是血。
「不、不要看,利兹」
阿雷斯只能沉住气看着这番景色。明明自己的眼前正出现了如此蛮不讲理的一幕,可阿雷斯还是不停纠结着——一直这样保持沉默好吗?而且就算想要行动,这里不仅是手无寸铁,脖子上也被锁链给束缚着。相对的,敌人则是全副武装了的壮汉二十人以上。自己虽然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这样就会让利兹变成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住、住手啊!这家伙会死的啊!」
但是这个时候,还是有人勇敢的发出了声音。
估计是太过意外的关系吧,男人们的动作一瞬间凝固了。
「是谁?刚才对我们发出叫喊的是谁?」
「是、是我」
走出去的——是提多。
「我、我们明白了,我们是绝对不会反抗你们的。我们会听从你们的命令的,所、所以……请你们,不要继续施暴了」
声音在颤抖着。
「啰嗦!看来你小子还没有很明白呢,你们就连开口说话都是不允许的!」
「啊!?住、住手——」
男人中的一个抓住了提多胸口的衣服。这次看来是轮到提多遭到那样的对待了吧——奴隶们发出了悲鸣。
但是,这个时候。
「嗯?」
估计是察觉到了什么的关系吧,抓住提多的男人发出了奇妙的声音。
然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突然抓住了提多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