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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等着这个时候呢。又能大闹一番了。」
加尔穆斯打心眼里高兴地哼了一声,立刻想要拿出战斧。
「拜托你等等,现在还早。」
阿莱斯小声告诫了矮人之后,再次转向加扎布伯。
「这是什么意思,加扎布伯?」
本该是陷于穷途末路,但阿莱斯的声音里听不出动摇。然而加扎布伯自以为阿莱斯的态度只是逞强,用舌头舔着嘴唇说。
「没什么,只是想给对我无礼的愚蠢之人来点教训。更何况那个愚蠢之人还是模仿高贵的王国贵族的打扮招摇撞骗,这可不能置之不理。」
「是吗,我明白了。这就是您的本性。」
「哈、哈、哈,真是遗憾。本国有名的法诺瓦尔家的当家就要死在这种地方了。」
「不必担心。比起这个,加扎布伯,我有一个问题。」
「哦,是什么?如果我能回答就好了。」
面对保持着从容的加扎布伯,阿莱斯平静地问:
「这样好吗?」
「……什么?」
加扎布伯一瞬间似乎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似的歪头,但立刻再次露出粘腻的笑容。
「没什么好不好的。您将在这里从这个世界中消失,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就是这么简单。」
「不,不是这个意思。」
阿莱斯缓缓地用左手握住剑柄。
「我是问:只有二十人——这样好吗!」
以少对多时,上策只有一个。占得先机,打倒敌人的首领。
阿莱斯忠实的实行了师父教导的这个原则。
他用左手握住腰间的剑,用只能称为神速的俊俏动作向统帅士兵的高尔顿砍去。
「哎?」
高尔顿的认识能力无法跟上那种速度,只能发出这种无意义的声音,在场的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红色斗篷一闪,阿莱斯在一瞬间拉进距离,用左手拔出剑从右到左挥动。
「……哎?」
这时,加扎布伯无法跟上眼前的事态发展,也发出了这个无意义的声音。
高尔顿被剑腹殴打了头部。如果他没带头盔,或是被剑刃相向的话,肯定会没命的。不过,也许对高尔顿来说那样还比较幸运。因为那之后高尔顿一直被慢性头痛困扰。
高尔顿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似的摔倒在地,同时阿莱斯动了。下一个目标是旁边两个呆望着高尔顿倒下的士兵。
一个人和高尔顿一样被剑腹殴打侧头部昏倒,另一人被握剑的拳头打中下巴晕乎乎地倒地。
这些都发生在转瞬间。到了这个地步,加扎布伯也总算理解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们在做什么?!对手只有两个人,快点杀掉!」
听到主人加扎布伯的话,士兵们回过神来。对手确实拥有出类拔萃的能力,但只有两人。于之相对,这边还有接近二十人。
但是,他们若想有效果地发挥数量优势,已然缺少了某样东西。那就是指挥官的存在。
阿莱斯没有给士兵们调整姿态的时间。用剑弹开一名士兵举起的枪尖,冲进怀里用膝盖猛击他的腹部。士兵喷出少许呕吐物摔倒在地,阿莱斯看也不看他一眼,从出现了缺口的包围圈的一端开始将其击溃。
这期间,阿莱斯绝对不以剑刃相向。谒见之间里的士兵依次倒下,但别说死者了,连一滴血都没有流。
但是,这招致了灾难。
有一个胳膊被折断、疼得蹲坐在地的士兵燃起了复仇心,捡起剑绕到阿莱斯的背后。
但是,他的尝试也失败了。
「哎呀,从背后接近不是违反骑士道一类的吗?」
眼前拿着斧子的加尔穆斯挡住了去路。
「唔,看招!」
剑向加尔穆斯挥去。但是这一击在加尔穆斯看来就像树枝拂过。他随手一挥战斧,轻易地打落了剑,紧接着又收回斧头向士兵的身体打去。
不幸的士兵连铠甲带骨头一起被砸扁了。即便如此,这名士兵也应当心怀感激。如果加尔穆斯是认真的,他的身体大概会被切成两半吧。
加尔穆斯消除了威胁,站到主人的身后保护他的后背,小声说:
「你这个笨蛋,就是用那种半途而废的战法才弄成这个样子。」
「罗嗦。你这个随从是干什么的,至少要守住我的后背吧。」
「哼。」
加尔穆斯无法理解主人的想法,但还是服从了,他像是要消解愤恨似的挥舞战斧。
「这、这不可能……!呀!」
看着眼前展开的景象,加扎布伯在玉座上瑟瑟发抖。
三位士兵果敢地同时举枪突袭,但阿莱斯用眼睛跟不上的速度将三个枪尖同时斩断,接着剑光一闪横扫三名士兵的脚。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