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来夏的行踪了!」
离开屋顶后,我一回到教室便开口将这件事告诉还在开学年会议的众人。
「果然,找那位大哥过来是正确的决定。」
听社长的语气,她好像等我这句话很久。她转头看向我问道。
「……哎呀,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大哥呢?」
「他说之后的事就交给我了。」
我边说边高举从大哥手中接过的纸条,通知大家:「来夏在她老家的花田中!」
「——果然是在老家吗。我的计算没有错。」
律频频点头。
「——不要只计算到一半,麻烦连『花田』都算出来好吗?话说回来……来夏的故乡很偏远,所以才无法从网路找到她啊。」
兰叹了一口气。
社长边听他们两人的对话,边催促般凝望我。
「那么,有得到什么能在来夏同学生涯辅导中帮上忙的情报吗?」
我点头回应她的话,边慎选用词边解释:
「来夏以前会拍摄『普通照片』,是因为她很憧憬春香姊的缘故。不过即使她已经对『丑恶照』抱有兴趣,在春香姊面前还是会隐藏、伪装自己……这破坏了她内心的平衡。」
听完我的话,谣江凝视远方叹息:
「憧憬吗……若是出色的姊姊在自己身边,那真的很令人憧憬呢。」
「——哎呀,这里也有一个出色的姊姊喔。」
兰彷佛要打断她的话般对谣江目送秋波。
鸣唐同学呆望着她们两人,宛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望着找。
「要怎么将来夏同学的『憧憬』活用在生涯辅导上呢?」
我认为若要将来夏的『憧憬』纳入考量进行生涯辅导,就只有「不让她跟春香姊见面」或是「让她在春香姊面前也能拍摄丑恶照」这两个选择而已……
「那个……我是不是别再跟来夏见面比较好?」
春香姊语带迟疑轻声发问。
这时,站在讲台上的爱见态度坚定地转向姊姊:
「不,这只是将问题往后拖延而已。我认为我们应该思考的是『该如何让来夏学姊在春香姊面前也能拍摄丑恶照』才对。」
「——将问题往后拖延吗……说得也是。那么,干脆请春香姊演出丑恶的瞬间,让来夏拍下她的照片如何呢?」
社长一本正经地提出破天荒的提议。
春香姊听她这么说,神情跟着严肃起来,回问:「我、我吗?到底该怎么做……」
春香姊的丑恶瞬间……到底会是怎么样呢?她一定会身穿楚楚可怜的白色连身裙坐在花园中,摘下花瓣抵住自己纯白的底裤,用雄蕊花粉玷污自己:「嗯呼……我这样好下流……啊!」发出既令人爱怜又丑恶的喘息声。她拿雄蕊画圆磨蹭胯间、胯间随之濡湿:「哈啊啊……我被花侵犯了……嗯嗯!」双颊浮现一抹红晕——
「要不要将我的雄蕊也贴上去呢?」
我不知不觉将妄想脱口而出,教室的空气倏地凝结。
「……我的雄蕊……」
谣江像是压抑住头痛般将手贴在额头上叹息。
「这根本是色老头的性骚扰嘛。」
兰以轻蔑的眼神瞪向我。
……呜!刚刚的发言可能真的有点超过……
我感到狼狈不堪,爱见红着脸讲道:「先别管刚刚那下流的发言……」
「丈途学长,来夏学姊对自己的『憧憬』有自觉吗?」
「下,我想就是因为她没自觉,才会陷入低潮期。」
「若是如此……我们就进行『让学生自己发现』的生涯辅导吧。」
「让学生自己发现……怎么做?」
我侧着头沉思时,兰冷冷啐道:「就让丈途在春香姊身旁演出丑态不就好了吗?用他得意的雄蕊。」
——兰假借出主意来责备我。
我紧咬牙根忍着,赫然想起爱见在一开始的学年会议中所说的话。
『——原本应该要追本溯源,从「来夏学姊是在怎样的因缘际会之下开始拍丑恶照?」以及「她是真的想拍丑恶照吗?」等方向开始思考……』
「来夏怎么会拍起丑恶照……啊。果然还是有那种无论如何压抑都会涌上心头的冲动吗……?」
爱见听我这么说,眼神发亮高声大喊:「冲动……就是那个!」
「……什么意思?」
「自体内涌上的冲动……这就是艺术家的思考。只要这么一想,那我们至今进行的所有生涯指导都是『反其道而行』啊!」
爱见这么讲完,向我说明某个计划……
「……这样啊!对来夏来说,那就是最自然的生涯辅导了。爱见,你真厉害!」
「哪里……这是因为丈途学长给了我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