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将切一都献给情色作品吗?」
黄昏的黑暗逼近书斋——女人有如突然感到恐惧似地走向出口。
「那种事……我办不到!」
隔着那身穿着整斋、一丝不苟的水手服,她抱住了自己。这大慨是为不让我强行脱下而做的小小抵抗。可是,衣服在她用力按压之下,更加暴露出自己的身体。虽然还没被男人碰过,不过渐趋成熟的身体开始勾勒出胸脯的隆起,以及腰部的线条。
「你应该很惊惶吧?就算以前被人称为天才文学少女,但低潮了这么久,读者早就遣忘你啦。我能为称打破瓶头啊?」
「什么叫打破瓶频啊!不过是卖得稍微好一点罢了,就自以为是前辈……只要能抱年轻女孩,你什么都好吧!」
「……哼。你讲得还真毒呢。明明不懂男人,却想描写男女间的想爱,这样当然写不出来。所以,我才说要教你什么是男人啊!」
我边说边拉开女人抱住自己的手,让她的衣服从束缚中解放。然后将手插入衣襟,任其在胸间游移。
「等等……啊……住手……」
我在衣服中将她的胸罩挪开,用指尖玩弄她获得解放的胸部。成熟中的胸脯有如里面装满着什么似地充满弹性,以极强的力道弹开我的手指。
「我认为只要你弄懂男人,就能写传出小说唆。你能为艺术奉献一切吗?你能为艺术将敞开自己的一切吗?」
「真狡猾……你明明我知道了小说之外我一无所有……」
她大概还不了什么是性兴奋,一脸疑惑的眺望着我游移于胸间的手……真没办法。就因为她没有经验,所以我才会像这样特地教导她。
我趁她不注意时夺走她的吻。直里刚才都还没被污染过的唇,那清爽而细缴的触感令人舒适无比。
女人无法将抗议化为话语,疑惑的表情开始明显地扭曲为后悔的脸庞。但再也无法回头。
我让舌头缓慢地从耳朵爬向颈项,教她何谓性兴奋。她微微渗出的汗水聚积在项边,强烈酝酿出女性的芬芳。或许是因为房中并未点灯,在晦暗黄昏中蠕动的女性所发出的喘息格外娇媚。
「被你这种卑鄙的人……我……我……」
我用单手揉搓女人的胸部,并将另一只手伸入裙中。底裤已经逐渐温热而潮湿。心与身体是分开的吗?或是她的抵抗不过是嘴巴上说说而己……
「我再问你一次。称愿意,将一切奉献给艺术吗?」
女人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有求助般使劲握紧我的衣襟。
「——以这进度看来,应该能勉强赶上截稿日吧?」
我放下自动铅笔,坐在椅子上伸了伸懒腰。现在是午休时间,每个学生都在教室中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个啊,老师说要快点交出他指派的小论文……」
我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有着一头偏红色短发的女孩。她是天才单赛管吹奏者鸣唐吹音。道间全体宿舍制的闪学园高级中学的学生们,都是在某个领域上被称为「天才」的人。而我的才能是——
「你还在写恋爱小说吗?这么说来,吹音还没看过你的小说呢。」
「鸣、鸣唐同学忙于单簧管的练习,不需要勉强看我的小说啦。」
「吹音虽然不怎么读小说,但如果是班上同学写的——」
「没关系!鸣唐同学将心力放在单簧管上就好了!」
「……这样啊?不过下次记得让我看喔。」
鸣唐同学裙摆一摇,走回自己的座位。
「真是危险。我所写的小说,对鸣唐同学来说太刺激了。」
我所写的故事……其实是情色作品。但并不只是十八禁的情色小说,而是艺术的情色文学。在坊间以充满谜团的三十五岁大师级男性作家芥川竹人为化名的我,在现实中是个纯情、纯朴而专一的高中一年级学生,芥川丈途。如果知道这些小说不是由大人的经验,而是由少年的妄想所构筑出来的,恐怕会伤到读者们的心吧。
「看来变态作家还是有羞耻心的嘛。在大庭广众之下书写那种超情色小说,却偏偏不愿意让鸣唐看到,真是笑死人了。」
从教室后面传来语带嘲讽的女性声音。转过头,可看到将单眼相机放在桌上,穿着牛仔裤的女孩。她穿着长袖上衣,以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交抱双手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她虽然是个比我还要再高一些的美女,双眼炯炯有神,光是自然地站着,看起来就像要找人吵架一般。
「又、又没关系!不然来夏,难道你就有办法跟那个鸣唐同学聊些什么猥亵、淫乱、肮脏的话题吗?」
「哼,说得也是……纯洁无垢的少女了解肮脏成人世界的那一瞬间……还挺有趣的,我是很想拍拍看——」
「别拍啦!」
她是名机来夏。是「以相机摄取任何人物最丑陋的那瞬间」而受到肯定的新鋭摄影师。其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如果是她,或许真的会想认真拍下鸣唐同学的那种照片也不一定。
「如果你对鸣唐同学做什么奇怪的事,大家不会闷不吭声喔。」
「大家……吗?最恐怖的是,在这个大家之中还包括女性呢。而且应该全都是认真的。」
「没想到最喜欢丑陋事物的来夏竟然会如此形容百合。」
「你可别误会了。我只是想说女人的嫉妒很可怕而已。而且,百合应该算是甜美的表现。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