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会告诉你什么内幕啊!」
……被我抓来的女生是一件宗教色彩浓厚的学校学生。身上穿着些黑色为底色的长袖水手服,鼻梁上压了一只充满知性的眼镜加上三股辫子,让她看起来像是个认真一又不服输的女生。但一再怎么说,她都还只是是个孩子。
「既然妳说我不懂礼仪就什么都不肯讲……只要我拿出对待淑女应有的礼仪,妳就会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了吧?」
我突然吻住她的嘴唇。从唇上感觉到的是丰润有弹力的触感,是年轻女孩独有的触感……对方虽然还只是个孩子,但想想似乎也不全是坏事。
这个突来的吻大概让她受惊了,只见她不知所措地惶惶出声:
「你……你这么做,是对神的冒渎!事不可能被赦——」
「真遗憾,我是但无神论者。况且……我也从没见过那个名叫『神』的家伙。」
说完,我的手掌也隔着水手服抚上女孩的胸口。还说不准算不算有弹力,但确实是有点料的……她稚嫩让我忍不住勾起微爱,手也轻柔地在她胸前按压游移。
「你一干嘛!这种事……嗯嗯唔……」
被从未体验过的未知感觉袭击,女孩茫然地倒抽一口气,双眼紧盯着我的手。
「真正的拷问可不会这么做。但妳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一个美丽动人的淑女,所以我就拿出一对待淑女应有的态度好好来拷问妳吧。」
说话的同时,我也撩起她的长裙,目光停留在她纯白的底裤上。当我将手抵在她的私密部位,开始缓缓地搓揉爱抚。就算隔着白色底裤,也能清楚感觉到女孩温暖柔嫩的股间触感。
「啊嗯……这、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会………嗯嗯……」
大概是为生平第一次的快感感到困惑吧?她不停扭动身体,甚至无法顾及到滑下鼻梁的眼镜,女孩睁着温润的眼瞳深深凝视着我。
「咕唔……我、我才没有因为你那只肮脏的手……啊哈啊……产、产生什么感觉呢……唔嗯……!」
「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看来我得更努力一点才行了。」
我比刚才更认真地爱抚起女孩的大腿内侧。隔着底裤也能清楚知道她的双腿间的形状,于是我悄悄从边缘抚上,将手指抵在她的秘洼处而后使力陷入。底裤逐渐被濡湿了,女孩再也克制不了脱口而出的紊乱喘息。
「嗯唔……哈啊、啊……这种感觉到底是……噫呀……!」
底裤已经差不多湿透了。
我将手指移向女孩的下鄂,好让她的视线能锁定自己的双腿之间。看着自己然湿透的底裤,女孩错愕地一时哑然无语,只能不断颤抖。
「我……已经没办法出嫁了……」
就在这一瞬间,女孩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
——这一场拷问,算是成功了。我将嘴唇贴向女孩的耳边,轻喃道:「来,快点告诉我吧。」
「我错就错在不该当那种人的女儿……才会遭到你这样的男人污辱……我说,我会说的。说完后,请你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女孩的呜咽声中,充满了对不久前还试图抵抗的自己所产生的无尽懊诲。
……滴答……滴答……滴答。
几滴艳红洒在地板上。看来我在不知不觉中又造就了一篇鲜红圣经。
在此同时——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别再说了!」
秩序派的女生因痛苦而扭曲了脸孔,甚至流下眼泪。
——没错。就是精神上的痛苦。在重视秩序的人面前,把她当成淫乱妄想的题材还大刺刺地说出那些情色想象的每一个细节……对方所承受的痛苦肯定难以估计!
女生发出呜咽,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对不起……我会说的……我会把知道的事全告诉你,拜托你别再说了。」
「拷问……算是成功了吧。既然成功了,我也没办法抱怨什么……可是……在等待告白回首的女孩子面前,一般人会做出这种事吗?」
谣江脸颊抽搐,双眼瞪着我们这边。
……这么说起来,在向自己告白的女孩子面前,而且还没有给她响应的这个敏感时刻,这么做确实是有一点……难以让人接受。
「呃……我身为一个特务,只是在没有其它办法的情况下对俘虏进行拷问而已,这绝对不是我的兴趣或神经大条——」
「秩序派的中心……就是电影研究社的社员。」
女生简短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瞬间全身僵直。
「咦,电影研究社……那里不正是——」
「吹音同学正跟他们在拍戏……没错吧?」
我话还没说完,谣江就像要截断我的声音般,替我把心里的疑惑诉诸言语。等说完后,才回过神似地怯怯转头窥探我的神情。
我只觉得全身上下血气尽失。
鸣唐同学她……鸣唐同学居然站在秩序派那一边……怎、怎么会这样……?
「……我想,秩序派应该是以黑徒学长为中心进行那些行动的吧……」
从秩序派的女生口中听到这句话时,我已经反射性地迈出脚步。
——那个学长就是幕后的主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