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爱丁堡露出不安的神情拿著红茶罐,打算回到大餐厅。
贝尔法斯特跟著姊姊,挺直了背脊,也打算离开厨房,此时──
「欸,贝尔。」
爱丁堡突然停在入口木门前。
贝尔法斯特心想「怎么了吗?」,爱丁堡便转身回头询问贝尔法斯特:
「我差不多可以再问『那个问题』了吧?」
「……又是『那个』吗?」
尽管贝尔法斯特感到不耐烦,她还是一如往常地回答:
「答案是No,我是绝对不会说Yes的。」
「什么嘛……嗯,但我知道了。」
爱丁堡灿烂一笑,并伸手抵著门。
「但你现在不会感到寂寞吧?」
「姊姊。」
贝尔法斯特稍微加强语气后,爱丁堡便调皮地笑了笑,走出了厨房。
被她拋下的贝尔法斯特则感到头疼。
「真是个伤脑筋的人呢。」
爱丁堡会偶尔询问贝尔法斯特『某个问题』,由于内容过于荒谬,故贝尔法斯特曾多次想阻止她,她却总是不死心。
贝尔法斯特心想不能继续混水摸鱼,便走出厨房协助为用餐的女孩们供餐。
之后,贝尔法斯特也忙于收拾晚餐与为明天做准备。
结果,当所有工作完成时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待回到房间后,爱丁堡与小贝法皆已酣然入睡了。
贝尔法斯特望著两人的睡脸,嘻嘻一笑,爬上了上下铺床组的上层。
她心想明天也是事务繁忙并躺进棉被,一整天的疲劳猛然袭来,她转眼间便进入梦乡之中了。
***
早晨,贝尔法斯特一如往常地醒来,发现身体的疲倦程度更胜昨晚。
不仅是脸,全身上下都很热。
头相当沉重,也感到身体发冷,鼻子阻塞难以呼吸。
尽管如此,她仍旧打算起身更衣,并爬下上铺。
「……姊姊?」
但她到处都找不到此时应该睡在下铺的爱丁堡。
她平时绝对会睡到最后一刻,究竟去哪里了呢?
贝尔法斯特望向小贝法的床。
能见到她一如往常地发出安稳呼吸声酣睡著。
贝尔法斯特感到头昏眼花,即便她试图思考想趁今早完成的事项,头脑也无法顺利运转。
她于换穿女仆装之时,也仅能勉强站著,尽管如此,她仍然想尽办法完成准备并打算离开房间。
「……这……」
这时,周遭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贝尔法斯特脚步一个踉跄,于走廊中央跌跌撞撞,使她不禁扶住了墙壁。
她的呼吸急促,与昨天喝水时不同,接连发出「咳咳!咳咳!」难以喘息的咳嗽声。
「什么?到底……咳咳!」
她心想爱丁堡或许提早起床去准备早餐了。
即使她已经想不起确切日期了,但还记得爱丁堡偶尔会这样特别早起。在自己就任于这座母港后,这种日子虽然屈指可数,不过的确也有这种时候。
──那是什么……时候呢?
贝尔法斯特终于无法支撑住身体,不禁跪到了地上。她知道自己意识朦胧,正当她心想「明明必须去准备早餐」时。
「──贝尔法斯特!」
走廊后方忽然传来某人的嗓音。
她甚至没有时间思考那是谁,声音主人顿时跑了过来,并不断呼喊她的名字。
「贝尔法斯特,贝尔法斯特,你听得到吗?」
「这声音……是谢菲吗?」
贝尔法斯特跪著抬头仰望,在她眼前的是谢菲尔德。
谢菲尔德当场跪了下来,让贝尔法斯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并试图扶她起来。
「没错,你为什么在这里──欸。」
谢菲尔德望著贝尔法斯特的脸说:
「……你烧得好厉害啊,到底怎么了?」
贝尔法斯特借助她的肩膀站了起来后,头昏脑胀地想起一个原因。
「我昨天……突破了暴风雨浑身湿透地回来……我想是因为这样吧。」
「你还真是乱来呢,真是的。」
谢菲尔德无奈地这么说完,便扛著贝尔法斯特,一步一步地缓缓走在走廊上。
「这是只碰触身体就能明确感受到的高温,你看来根本无法好好站著,我就这样带你去床上躺著,可以吧?」
「不过……必须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