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是在理性状态下做出的。
十分冷静地,选择了能让被害人数降到最少的结果。
庵继续说道。
“当然,在防护住了这个攻击的同时,魔法在体内产生了爆炸。不可能没有事。夫人在失去意识后,被送到了医院。在这之后,为了进行灵方面的治疗,又被送到了圣骸教团的本部。直到现在——都没有睁开眼睛”
“…………”
直到现在——。
也就是说,已经有十年以上,一直处在丧失意识的状态吗。
“……这件事……朱音会长她……?”
“当然她是知道的。大小姐和我在一起,将那副光景自始至终地,看在眼里”
“——!”
瞬间,我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
……开什么玩笑。
也就是说,一个年仅五岁的女孩子,亲眼看到那副光景?
我想起了朱音的那副态度。
“清十郎的命令”
只因为这句话,就可以无视自己的想法,跟在庵的身后的少女。
这是当然的吧。
能够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如此坦然地把自己的妻子牺牲掉的父亲。
这种人和自己的孩子之间,怎么可能有家族的感情。
或者说,这种服从心是来自于恐惧的吧。
“…………你”
我站起身子,瞪向站在铁笼前的庵,说道。
“把会长带回到,这种……这种父亲的身边。你真的认为,这对于会长来说,是正确的判断吗”
“…………”
“怎么想的啊”
“你……!你又明白些什么!”
她又一次说出了同样的台词。
庵伸出了左手。
从那里伸出了数根蔓藤,穿过铁笼,
“——咕啊!”
如同鞭子一般抽打向我的身体。
我又一次滚倒在石地上。
“既然清十郎大人下达了‘回来’的命令,那就必须得回去!如果不那么做,就是对那位大人的违背……要是违背了那位大人,大小姐就会……所以!”
地牢回响着的庵的叫喊声,听起来格外的悲痛。
“所以我……无论大小姐怎么想——”
“…………”
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庵就闭上了嘴。
然后这位女仆小姐瞥了我一眼后,便离开了这个地牢。
“……可恶”
我支起被击中的腰部,站起身来。
伸手摇了摇铁笼子,但是连一下晃动都没有。
我一边叹了口气,一边在墙边的床上坐下。
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台子?
用木箱适当地拼接好后,再摆上破布就成了床。
这个真的可以睡吗……。
来回看了看,另一面墙壁边摆着洗面台,角落还有和式的厕所。
“真的假的……”
我不禁嘟哝着。
现在的刑务所监狱内的设备也比这里的多吧?虽然不知道实情就是了。
这个女仆的话,拿比较像样的食物给我还比较奇怪了。
一定会一边说着“垃圾虫只需要这种程度的东西就足够了”,然后把鱼骨头拿给我吃。
把手铐铐在身体前面还算是比较照顾我的了。
如果铐在身后,那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虽然很想把手铐挣脱下来,但到底该怎么做呢。
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好不容易翻了下口袋里,但也没有可以让自己逃离监牢的道具。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怪盗二十面相。
这时。
“……嗯?”
一种纸张的触感。
我从口袋里取出来一看,
“这是……”
一张细长的纸。
表面上,写满了完全看不懂的文字。
是今天早上(也可能是昨天)小珊交给我的术式符。
好像说是,能放出冲击波的术式符。
那么,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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