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咳、咳!干、干、干什么啊,毒空木!人家难得才舒缓下来!」
「人家正气得不行的时候你舒缓个鬼啊!怎么回事啊,竟然冒出一个喜欢的女人还想向她表白!你明明几分钟前还差点亲人家!」
「咦咦咦!是这样么!」
时宗同学踢开椅子猛地起身。
「哎、哎呀,好像有这么回事,又好像没有啊」
「明明差点就把人家推到,拖进树丛里,扒光光,然后负起责任去登记,在学校附近租房子,去找婚礼会场的!」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是是是、是这样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才几分钟怎么可能发生这么多事啊!全都是骗人的!」
「才不是全部…………你想亲我的事是真的……笔记上好好记着呢」
毒空木咬着下嘴唇,用湿润的视线紧盯着我。
亏你把这种事情记在笔记上呢……。嘛、兴许数分钟的我是会这么做呢。
可男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要是将几分钟前因被甩而疲惫不堪,脆弱的心灵几欲被压碎的我,和得到恋爱翅膀的现在的我混为一谈,我会很伤脑经的。
没错,现在的话我可以拿出自信斩钉截铁的说。
「那时的我,真是鬼迷心窍啊」
「超宰了你!」
「呀!不可以哟,喵子,快把椅子放下!那是铁制的啊!」
猛然挥起庭院椅的毒空木被时宗同学紧紧搂住。
「放手!别拦我,白开水!!!」
「不、不可以,时宗同学!绝对不要放手!放手就会死的!」
主要是我。
「喵子,冷静!快把椅子放下去!」
「我知道了啦。我会把椅子(朝阿春面部直到他不动为止一次接一次全力)放下去的,放手白开水」
「太好了。终于明白了呢,喵子」
「别被她给骗了,时宗同学!不要看漏她那完全不加掩饰的邪恶本意!」
「诶?本意?」
「求你的白开水。一发!就让我揍一发!我一定会一发『结束』的」
「啊、嗯,既然这样……」
「别被骗了,时宗同学!不要把『结束』的意思弄错了!」
「诶?意思?」
「对了,白开水。藤架外面有很甜很甜的点心哦。快去拿过来吧?」
「你已经被当成笨蛋了啊,时宗同学!你可以尽情生气哦,时宗同学!」
「怎、真是的,住手啊!两位不要一个劲的催我啊。有话好好说!总之喵子,冷静一点啊!」
「驳回!气疯了!竟然玩弄我纯洁的恋情,差劲透顶!」
「轮不到你说我,毒空木!唯独策划出这种坑爹计划的你没资格说我!」
我的话好像射穿了妖精的什么东西,毒空木的身体一颤,犹如重装甲车的气势云消雾散。
「唔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但是,怒气并未消失。
其证据……噢噢,真厉害。铁制的庭院椅在雄壮的力量下,不断弯曲。就像捏糖人一样。不、其实我并没见过什么糖人。
「——————————我知道了啦!!!」
伴随着怒吼,毒空木将几乎化作球形的原庭院椅扣在地上。
「我知道了啦!我帮忙!这样总行了吧?正合我意,要干就干!我就给你把准备工作华丽地做到天衣无缝!然后你就给我被华丽地甩掉吧,阿春什么的!」
于是,好像要用语言量将我喷死似的,毒空木乱说一气之后,
「白开水,碍事!你想搂着我到什么时候啊,掀你裙子哦!」
「呀!」
「噢噢!」
尽管有那么一瞬间的紧张,然而时宗同学的裙下被体操服短裤的防御下来。毒空木所说的『想办法解决那个』,竟然是在裙子下面穿短裤这种馊到催吐的点子啊。
「你松什么气啊,阿春!快告诉我,听到没有!」
「好痛!」
脑袋被毒空木揍了。
「告、告诉你什么?」
「哈?事到如今还能叫说什么!当然是那个用几分钟就把你迷得晕头转向的臭婊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毒空木喷火似的发出怒号,从包里拿出《薰子女士》,
「好了,娇羞园完全表把计划,再开!」
完完全全地撕成两半。
〇
在怒火中烧的毒空木的催促下,我开始将两人不在时候的事情娓娓道来。乌鸦突然袭来的事情,追逐剧,然后第一真爱的登场,我在即将遭到乌鸦袭击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