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诶嘿嘿嘿,这样一来就能把『笨孩子』的评价奉还掉了吧?」
「办不到哦」
「喵子好过分!」
办不到的吧。
对于曲解占卜爬上树的最后,胖次被取走然后掉下来的少女,只能温和的称呼为『笨孩子』。
抬头一看,只见时宗同学擅离岗位的胖子君挂在树梢上,逍遥自在地吹着风。
「嘛、虽然能够自己察觉到自己是个笨孩子更好,不过比起这种非现实的事情,当务之急是解决白开水裙底下的大问题。放任不管的话,没准一不留神就会倒在某棒状物上,登上大人的阶梯呢」
「棒、棒状……?那是什么?」
嗯,还是不知道为好。时宗同学还是不知道为好哦。
「于是阿春,我们先去藤架想办法解决白开水裙下的那个的问题。这段时间阿春就——」
「要是能把这段录下来就好了啊。拜托你——咕嚯嚯呜!」
我被毒空木一击前踢贯穿胸口。
「这、这当然是……开玩笑的啦……咕呜呜呜…………」
「好了,走吧,白开水」
「嗯」
对蹲着缩成一团,吐出夹在话语与空气之间的声音的我不屑一顾,时宗同学被毒空木拉着手走掉了。
毒空木就算了,时宗同学不会也这么冷酷吧?
「好痛好痛!不妙啊,两位!可能内脏裂开了哦!喂、担心一下我啊,两位!」
呼喊声空洞地回荡着,两人的身影朝中庭的深处消失了。
……以防万一,我等了一分钟后观察了周围的情况,确认过她们没有折回来的气息之后。
——————不出所料。
失策啊,毒空木。你以为这个月里我挨了你几回打?
避开要害的方法,以及将疼痛控制在不会引起怀疑的程度的方法我已经完全掌握了。
我果断拍掉上衣的泥土,伸了伸背站起身来。
抬头一看,只见白色的小裤裤正在银杏树梢上舒爽吹着风。
要偷,就趁现在。
我将手抓在粗糙的树皮上。
这一瞬间,扑沙扑沙扑沙扑沙。
从空中投下可疑的振翅声。
当我回头仰望来者何人之时,为时已晚。一颗漆黑的子弹划破了夕阳染红的天空。
「嘎ー!」
是只乌鸦。
——嘎!!
没等第二声叫出来,它便直冲过去叼起胖次飞走了。
「……不、不会吧……?」
呆然地目送着来去匆匆的大盗,薰子女士的话在我脑海中复苏。
『财运:最糟。宝物会以不自然的形式被夺走。』
开、开什么玩笑啊……。
我顿时血气上头。这让我头一次对血液沸腾的感觉产生实感。
混账,瞧你都干了些什么……。
明明就是只乌鸦……。
明明就是只畜生……。
你……你……。
「你怎么可能明白那个的价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回过神来,我已忘我地在乌鸦的后边追了上去。
〇
飞奔着。飞奔着。
如疾风一般穿梭于树道之间,飞出中庭,在操场上来回了两三圈后,绕到连接体育馆的后庭都没能停下。
抬头望去,夕阳染红的天空的映衬下,只见黑与白的极度反差兴高采烈地飞到树上。乌鸦的漆黑身体很好滴映出了富有光泽的白布。
你这只该死的色乌鸦!乌鸦就该像个乌鸦的样子去收集亮闪闪的东西。为什么好死不死偏偏瞄准了那个?
神马?你竟然说,对你来说那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光彩夺目的宝石?真叫人火大!
明明是个乌鸦脑袋上却长着能够鉴别时宗同学小裤裤的眼睛,值得夸奖。但也仅此而已了,色乌鸦啊。所谓的宝物,是得物尽其用才能发挥价值的啊。
「你能给那个人带来幸福吗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我裂帛的剑气直达天际了么,亦或是鸟脑终于迎来了极限么。
准备从榆树枝上起飞的乌鸦一急,翅膀挂在了树梢上。意外地负隅顽抗的小偷乌鸦失去了平衡。
「嘎ー!」
为了找回平衡而注入力量的一鸣,同时,胖次理所当然地从嘴里滑落。
————胜机到了。
我一口气令驱驰的脚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