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福没有大碍。只是肩膀有点酸」
「那么那么,白开水。就没有掉进什么深洞里,或者突然被绳子吊起来,或者被马蜂群袭击之类的?」
「貌似……没有哦?」
对毒空木的发问,时宗同学倾着脑袋。
——————切。
我和毒空木的话再次形成合唱。
「「就凭你这个营业笨孩子么!」」
「诶?营业笨孩子?等等啊,这真的算什么啊!虽然不太明白,但一定是把我当傻瓜吧!我要生气了!」
嘎啦嘎啦嘎啦。
时宗同学从紧握的割刀用力推出刀刃。
「都是……你们两位不好」
——铿。
相比刀刃的冰冷光辉,借由绳子传来的毒空木的肌肉僵硬感才是最为强烈的危险警告。
……这一下,可能真要完蛋了。
「为了等两位醒过来,已经过了相当长的时间了。就要破晓了。差不多该有个了结了。虽然很对不起两位,但不可以让魔咒失败!为了我和哥哥的爱!」
高举的裁纸刀的刀刃割开中天之月。
胃袋被紧紧勒住,胃酸一口气逆流而上。
一步,时宗同学逼近。
「等、等、等、等一下,不可以时宗同学,冷静。做出这种事的话就再也回不来了!」
「不对。我要用这个取回来……将哥哥」
每踏出一步,时宗同学的眼眸便因疯狂而浑浊。
我试图再次拼命的用力,但绳子果然挣脱不开。
「听、听我说啊,时宗同学。我、我知道你的想法。总之先停手好不好。STOP!STOP、时宗同学!」
再一步。
刃尖已经到达伸手可及的距离。
「不要、时宗同学!喂、毒空木,你也说点什么啊」
「啊~,不可以、我动不了、阿春。绳子要进去了……啊……不可以」
「不要在这种时候打开奇怪的门!总之必须得逃。哪怕只有你都好」
「不会让你们逃走了!」
刀刃犹如恶魔的舌头闪耀着银色的凶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
尖叫与咆哮相互交错。
神之山既没有鬼也没有蛇。
有的只有人。
为恋爱而疯狂的三个人。
然后,朝着说服无效的我直挥下来,时宗同学无情的…………脑袋。
嗯?脑袋?
「两位请立刻当场自杀!」
明月的照耀下,时宗同学100分满分的跪坐爆炸了。
「什、什么?」
「自……自杀?」
我与毒空木发出傻到没边的声音。
「拜托了!」
只有一个人,只有时宗同学是认真的。
她声音颤抖,沾满奶油的脑袋拼命地贴在地上。
「做、做不到。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虽然在两位昏迷的时候我也姑且试着努力过……」
……努、努力?
「想过切断劲动脉、想过刨开肚子、想过绞住脖子、想过用石头砸烂脑袋、想过点着衣服……」
真、真是丰富多彩的挑战啊。
「可是……可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哎、这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所以、所以拜托了。就是这样!」
时宗同学哭着将额头贴进土里。
「请两位务必自杀!」
「不要」
毒空木果断拒绝。
「怎、怎么能这样……」
不、这是当然的吧。
「呜呜呜。那就一周!给你们一周的时间,在此之前请务必自杀!」
「我不要」
「那就两周!两周总行了吧,求你了。这段时间里,不管什么要求我都会听你的。我是诚心诚意的!就算要我死于非命我也会帮忙的。所以、所以、请自杀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