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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哥哥」
「不可以——————————!」
而后,是少女零落之泪。
……嘛、虽然像是两小时戏剧性的收尾一幕的展开,但绳索当然不会从凭空悬垂在半空中。时宗同学打算上吊而拉紧的绳索联系着头上的树枝,发动复杂的连锁反应,
嗖——————————————————咚!!
一块巨若子牛的圆木落在了我和毒空木的脑袋上。
〇
夜风穿梭林间,将汗已干透的刘海吹得发痒。
「……呐、毒空木」
「怎么啊」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什么啊,是我的错么?」
「完全就是你的错吧!陷阱不止一个的话你倒是说啊!」
「说过的啊,我有好好说啊,都说我玩了一整晚了。强大的我怎么可能一晚上只弄一个陷阱啊,就连整座山都被我要塞化了哦」
「你都对神圣的神社地界做了什么!」
「啊、吵死了。别在我耳朵旁边嚷嚷!」
「咕慨!」
毒空木的头槌在我太阳穴上炸开,疼的我都要跳起来了。不过当然没有实际的跳起来,不对、是跳不起来。
我和毒空木身体被结实的绳索捆了好几圈,牢牢的绑在树干上。慢说是跳起来,就算起身也不被允许,受到了严重的自由限制。
且不论这段时间我们失去了意识,时宗同学的手腕真的意想不到的厉害。
「我的宝贝时宗同学上哪儿去了?」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我和毒空木从醒来开始的几分钟里,仍未见到第一真爱的身影。
「天知道,不是去找割刀去了么?她貌似还想杀掉我们」
「当真?现在是气定神闲地闲聊的时候么!」
我挣扎着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双腿拼命扭动身体。可是,脚背只是空空地耕起一层薄土,背部只是牢牢地咬住树皮,
「哈、不可以……阿春、别乱动……绳子要进去了……啊」
毒空木则只是将要打开那扇奇怪的门。
「你还打人!」
「吵、吵、吵死了!都是阿春不好吧!真是的,你消停一下吧」
「叫我消停!你竟然叫我消停!你知道现在的处境么!」
「都说我知道啦。她的情况就犹如飞蛾扑火……对吧?」
「哈?飞蛾……?」
这是以『飞进火里的夏天昆虫』为语源的一句话。毒空木浅浅一笑。
「啊!」
对啊,毒空木不是说过,这整座山都被要塞化了么。
在这样一个陷阱百货店里,具备『脱力常规的笨孩子』这一技能的时宗同学漫不经心地去找割刀,也就代表……
…………绝对会中的。中个五、六个轻松无压力。
总算领悟到了毒空木那冷静到不自然的原因。
「明白了就安静下来。好想听一次骨头折断掉的声音啊」
说完,毒空木绽放出极上的笑容,
「那个、两位从刚才起一直在说什么?」
时宗同学突然两眼一眨。
「「原来你在啊!」」
在眼前两米空无一物的空间里,时宗同学突然出现了。
目睹了惊异的瞬间移动,我和毒空木发自真心的悲鸣爆炸开来。
「才、才没有发挥那种能力!我只是一般地坐在那里,从一开始」
「诶、骗人,时宗同学从一开始就在么?完全没注意到啊」
「好、好过分!从石蕗同学醒来的时候就一直在的啊!」
「真、真的么……」
你到底多没存在感啊。这反倒很厉害啊。
「要是有能够活用这项技能的工作就好了呢」
「请不要管我,毒空木同学!」
时宗同学半哭着叫起来。
「真是的,这叫个什么事嘛。因为两位完全没有醒来,我一直都在这里等着的,而且才刚刚起来就说我坏话!知道现在的状况么?形势逆转了哦!看吧看吧看吧!」
时宗同学来挥舞着业务用割刀。
「啊咧?时宗同学找着裁纸刀了啊。在哪儿发现的?」
「你问在哪儿,不就掉在山路上么」
「啊、是这样啊。…………那个,身体感觉怎么样?」
「哈?身体么?那个、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