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部分也说了。由于在她说明的期间,特罗凯一直目不转睛盯着幽古诺,让幽古诺感觉不太舒服,坐立难安。
即使帕尔莎已经说完,特罗凯一时之间还是动也不动地盯着幽古诺看。
不久,特罗凯低声地说:
“……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呀。就跟诺路凯师父说的一样,真有运命之线呀。”
然后,特罗凯仿佛是要调整心情摇了摇头,快就爱是对两人说明这几天的情况。
谭达那无法从梦中醒来的侄女,还有恰克慕的事。很久以前作过的梦,以及在“花”的世界产子的事情。也说了“花之夜”的事,甚至连哪天下午在诺西尔家目击到的状况都说了……
“所以,帕尔莎,你刚战斗的对手,既是谭达,却也不是谭达。因为——那个好好先生大笨蛋,想必是让‘花’取走灵魂了。”
然后,特罗凯的视线从帕尔莎移到了幽古诺身上。
“可是,为什么谭达会攻击你?你自己有没有什么会遭‘花’袭击的头绪?”
帕尔莎一看幽古诺,幽古诺就脸色微白地看着特罗凯。接着,口中念念有词。
“唉……是拉,那个,嗯——可是,我没想到‘花之守护者’居然会真的追我……”
“你不要自己在那边含糊其辞,给我好好把话说清楚!”
特罗凯一怒吼,幽古诺立刻吓得缩了缩脖子,似乎不太高兴地看着特罗凯。
“不要这么凶嘛,为什么要大吼呢?我也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然后,眉头深锁陷入沉思。
“……首先,让我厘清一下状况。我想想喔,这意思就是,你是多慕卡对吧?”
“没错。这已经是我忘记长达五十年以上的名字了。”
幽古诺舔了舔嘴唇。
“也就是说,我想一下喔,你是生我到这个世界的母亲?”
“好像是吧。不过,这寄宿了‘花’之种子后来死亡的男子灵魂经过洗涤,然后再找一个新的灵魂的这层意义上,我完全没有自己是你母亲的感觉。”
幽古诺皱了皱鼻子。
“我也是一样呀,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你的气质,与我父亲跟我提过的多慕卡差太多了。”
特罗凯皱起眉头。
“你父亲?”
“嗯。就是你说过的‘花守卫’。”
幽古诺叹了一口气。
“我从出生之后,就一直作着同样的梦。带点蓝色的夕阳中的庭院,还有逐渐成长的‘花’。高个子的父亲……他告诉了我关于我诞生的缘故,还有我应该为‘花’做的事。当我在那个庭院听到的时候,我认为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
当我知道别人每天晚上作的梦都不一样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虽然我在想为什么只有我这样,不过这是因为我天生就背负着与普通人不同的命运吧。”
帕尔莎因为脚麻而探出身体。
“很抱歉浇你冷水,不过比起梦怎么样,可不可请你快点简短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谭达会变成怪物,为什么他非攻击你这些事情吗?”
幽古诺胆怯地眨了眨眼睛。
“咦?我想想,这事情我现在还有一个地方实在弄不懂。”
帕尔莎焦虑地抓住幽古诺的肩膀,轻轻摇晃。
“你刚才不是说你父亲告诉你应该要为‘花’做的事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因为没有完成那个任务,所以‘花’才会攻击你?”
幽古诺发抖着摇头。
“不是啦!我已经把他要我替‘花’做的事情都好好做完了。”
特罗凯插嘴进来。
“总之,你说那要做的事,到底是什么?”
幽古诺看了帕尔莎一眼后,又看着特罗凯。
“我只是……把梦想给了寂寞的人,以及觉得现在的人生很空虚的人而已。
中庭的‘花’成长,花蕾开始微开的时候,我父亲就说过了。他说‘来吧,是时候了,去引诱那些愿意让‘花’受粉的梦,化身成为甜蜜的风吧’这样。”
帕尔莎大吃一惊,放在幽古诺肩上的双手更加用力。
“那首歌……是那首歌吧?就是你说唱给一妃听的那首歌……”
帕尔莎的声音参杂着痛苦。
“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我听到那首歌的时候的心情。那首歌会让人无可救药地强烈想念起以及永远失去的东西,求之不得的东西。那是一首只要听过一次,就会残留在耳朵深处,难以消失的歌……”
帕尔莎凝视着幽古诺。
“你就是靠着那首歌,引诱软弱的人到梦里面去的吧。”
沉重的沉默流逝着。幽古诺虽然一时之间面带阴郁看着帕尔莎,但不久后就以让人联想起小鸟的动作,轻轻地侧头。
“帕尔莎小姐,你在生气吗?”
帕尔莎没有回答,幽古诺眨了眨眼,不满地发起牢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