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母猪都很无能啦。”
“是吗?感觉只是一群血气方刚的人自顾自地冲过来而已。”
有些母猪持来福枪从远处狙击,有些母猪近距离挥剑劈来,有些母猪则是施放魔法。
不过她们都被我收拾掉了。
“接下来我们预计在国土西边公开说明这次战争的真相。”
“所以母猪又会出现吧。”
“嗯,八成会。受不了……到底有多少人啊?”
“全是母猪呢。”
我和岳父大人骑着小雪他们,一起决定接下来的方针。
“是啊,这后宫未免太夸张了。女人真的好恐怖啊。唉……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吧,不过倒是害惨了我们。好歹也为我们想想嘛。”
“这些家伙打着复仇的名义,却完全忽视自己卑劣的行径呢。”
“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她们的心情喔?不过这是两码子事。照元康先生的说法,未来塔克特岂不是杀害了好几位勇者的凶手?在这个世界里,默许这种行径算重罪吧。”
勇者背负着拯救世界免于浪潮危害的使命。
协助隐瞒杀害勇者一事不仅是跟全世界为敌,也是导致更多人牺牲的暴行。
不愧是母猪,竟然盲从喜欢的人,甚至默许对方的犯罪行为。
我都要吐了。
“总之……经过我们的努力,潜伏在席德威鲁特的残党似乎减少了,不过这些大多是头脑简单的家伙。”
“再来就是解决狡猾又有心机的母猪了。”
“是啊。不过她们几乎都逃往席德弗利颠了,处理起来恐怕很棘手。况且……席德威鲁特国内似乎还有残党发动恐攻声东击西,想必未来的我也吃了很大的苦头吧?”
“这我倒是没有印象。”
“咦?可是有这么多残党作乱耶?”岳父大人好奇地对我问道。
未来的岳父大人是怎么收拾塔克特的母猪呢?
我对岳父大人经手的公务不太瞭解。
不过……印象中,岳父大人的确解决了塔克特的母猪们。
“您在未来活捉了塔克特,并利用圣武器之力夺去他的七星武器……并进行公开处刑。”
“……公开处刑?”
岳父大人好奇地看着我,似乎很想知道自己在最初的世界里还做了些什么。
岳父大人的活跃表现说都说不完呢。
我想想……印象中……
“没错……残党都在塔克特面前处死了。”
“当着塔克特的面处刑……是我主导的吗?”
“这我倒没听说。不过处刑结束时,岳父大人露出了一脸厌烦的表情。”
“我是看腻了处刑?还是处刑手段太残忍了?”
“不晓得。”
这我也不知道。不过印象中当时岳父大人显得有点疲惫。
“当着塔克特的面处死女人……好残酷的手段啊……”
岳父大人带着反感的眼神低声说。
不过有时手段愈残酷,反而愈能博得人心。
同时也能有效达到示警效果。
“我记得……处刑人宣读了塔克特的罪状。‘假冒勇者的塔克特一行人意图窃占世界,罪行重大。处以比死更痛苦的极刑’。”
“……我也不是不能体会这种心情。此举大概是为了找个顶罪的战犯,一吐国民的怨气……听说处刑常被用来纾解国民的不满。”
唔……原来如此,这理由合乎情理。
“话说回来,元康先生还记得残党是如何逮到的吗?”
“您亲手打倒塔克特的时候,我人正在战场上作战,所以没有亲眼看见。”
“这样啊……真希望你还记得些什么,哪怕是辗转听说的也无所谓。”
嗯──我翻开记忆努力回想。
这个嘛。
“对了!您为了活捉塔克特身边的母猪,好像还放出假消息把其他国家的母猪引来呢。”
“假消息?啊──……记得在最初的世界里,塔克特是为了统治世界才发动战争的吧?所以是以塔克特的名义谎称获胜,把女人们找来……藉此一网打尽吗?”
“详细情况我不清楚。”
我只是帮忙狩猎塔克特的母猪残党罢了。
对于作战计画毫无所知。
“假使你说的都是真的,这招恐怕也没用了……况且残党们早已逃之夭夭……看来只能一一打倒残党,迫使她们放弃复仇了。”
真麻烦呢。
再怎么说,未来岳父大人采用的公开处刑总是有其必要性。尤其如今残党多不胜数,更能深切明白岳父大人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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