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有自我意识的人类喔。〕
「魔眼巴洛尔,从提可莉小姐所说的内容听来,这应该有半要归功于你才对吧?话说回来,我这边也有一些事情想请教你呢。」
「嗯?有什么事呢。」
「先不管亚佐绘怎么想,就你自己判断的话,你真的以为我是一名魔术师吗?」
就我的经验来看,那样的可能性不大。不过,对亡命之徒而言,怀疑眼前一切这点也很重要。我之所以能够活得这么久,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啊。而且啊,少年……〕
黑猫嘴角露出了人类绝对无法呈现,像是用整张脸在笑的半弦月开口,这就是俗称的柴郡猫笑容。
〔这就是所谓的魔物啊。〕
说实话,我的背脊发凉了。整个背已经冒冷汗。眼前见到的正是非人的存在,异于人类的怪魔所展露出来的片刻魔性。
可是,我暗自思考,这跟提可莉小姐的笑容完全不一样。
「已经可以来学校上课啦?」
那是我好一阵子没有听见的亚佐绘·皮博迪的说话声。
在教室里面照面时只是互相点头致意而已,之后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讲过一句话,就连来到这个地方,她也是沉默了五分钟左右才开口。奇怪了,她应该已经没有在生气了才对。
「嗯,原本就不是严重的外伤,我反而觉得身体好得很呢。」
「所以意思是叫我不用在意了是吗?你还是别逞强,实话实说吧。」
「嗯〜,其实只有些许不习惯而已,感觉比以前还要健康是实话喔。现在就算猛灌牛奶也不会再拉肚子了,妳不觉得这算是很大的进步吗?」
尽管努力耍宝,不过亚佐绘却还是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
「我之所以会出手救你,是希望因为我的判断失误而有生命危险的你可以了结我的生命。我有义务背起这个责任,而你也完全有这样的权利。用毕生魔力攻击一位毫无还手余地的一般民众,这样不仅违反了魔术师誓约,而且也丢尽了皮博迪家的脸呢。」
还真是……我忍不住仰天长叹。在我醒过来时,她也是用一张哭成泪人儿的脸这么说过,不过没想到她竟然会在意这么久呢。
「不管过程如何,我在当时能够获救都是亚佐绘的功劳。因为有提可莉小姐,又有亚佐绘,所以一我才能够以四肢健全的状态站在这里。或者应该这么说,亚佐绘是我的救命恩人才对吧。」
「可是,肇事原因是我啊!」
亚佐绘的口气变强硬了。
没错,妳是个很坚强的人。可是啊,妳已经说到眼光泛泪了耶,亚佐绘。
「好吧,如果亚佐绘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释怀的话,那就我就稍微惩罚一下吧。不过啊,什么死啊,杀我啊这类的可不行喔,而且我也觉得自己要当杀人犯还嫌太早了。那么,可以请妳稍微闭起眼睛吗?」
「闭眼睛吗?……我知道了。」
亚佐绘依照我的要求闭上了双眼。
无论是平时胜气凌人,还是之前夜晚的怒火鼎沸,现在都已经消失无踪,这不就跟巴洛尔说的没有两样吗?站在我眼前的只是个就快要哭出来的女孩子罢了。面对这样的她,我究竟做了什么样的惩罚呢?很简单,就跟我对提可莉小姐做的事情一样。随着「叩」的一声,我用手指弹了亚佐绘的额头一下。
「啊痛!」
「好了,结束了。」
「咦……?」
睁大眼揉着额头的亚佐绘讶异地看着我。
「可是,那个,不过……你确定这样就好了吗?」
「小不点提可莉小姐啊。」
「……?」
「她违背我订立的规范擅自躲进书包到学校时,我也是这样处罚她的。就这样就算是两败俱伤,你痛我也痛如何呢?」
「咦咦口你说闭上眼睛,我还以为是要……」
因为顿时浮现一股不好的预感,所以我忍不住回问她说:
「因为,尽管长得一副非暴力主义的清教徒模样,不过毕竟透也是一个充满了一个充满了里比多(Libido)十六岁健康高中生嘛。所以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说,像是会这样闭着双眼被做这样、那样,更有那样的……呢……」
「……我说啊,妳平常到底是用什么眼光在看待我啊。」
我忍不住垂下了肩膀。
不过,对毫不抵抗闭上双眼的亚佐绘这样做、那样做……
先让亚佐绘穿上比较清凉的短裙女仆装,头戴猫耳发箍,然后配上黑色过膝袜和擦得发亮的乐福鞋,这样的组合应该也不错吧。再来就从后面尽情欣赏小腿肚到脚踝的线条,顺便请她来个几声「喵〜嗯」之类的叫声,这样也非常助兴呢。对了对了,我从之前就一直在想,亚佐绘的脚踝形状真的非常好看呢———
「喂〜回〜魂喔,这位出神的青少年〜你也稍微看一下我的方〜向啊。」
亚佐绘的声音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的美好妄想。
「呼〜呼〜喔喔,亚佐绘,有什么事吗?」
「妳想到一半段时就开口说出来了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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