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4 爱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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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莉等人也零零散散地从树荫处走了出来。

  「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是陷阱,事情就是这么单纯。我说的没错吧?三浦同学?」

  红别过头并没有回答。

  藏岛似乎有些摸不着头绪。

  「一切都是……?」

  「打从一开始就是设计好的。三浦同学声称她攻击我的行为与白之血族没有任何关系,结果被基克理德抓住,而且被视为堕落者交给大目天,为了帮助被下毒的诗羽琉同学,我协助她逃出九十九牢,还有最后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这一切都是陷阱。」

  「阿椋……其实我……」

  「三浦同学,你不用再装了,而且不需要向我道歉,因为你只是遵守命令而已。」

  椋郎用宛如能射阱人的锐利视线紧瞪着基克理德。

  「……『东方博士』基克理德,一切都是那个男人设计的陷阱,目的就是活捉身为夜魔宗子的我。」

  基克理德没有说任何话,他的态度像是看着一场虽不精彩却也不算无聊的闹剧,至于塔亚奇娜则仍然抱着诗羽琉,宛如洋娃娃般毫无动静地站在原地。

  「可是……这是为什么喵……?」

  洛克在夏莉脚边摇了摇头继续问道:

  「为什么要选择活捉喵?少爷是宗家唯一的幸存者,对白之血族来说可是危险的敌人,为了根绝夜魔的血脉,想取少爷的性命这我还能理解,可是……」

  「这你就要问他了,我没办法说出口……因为宗家有个就算死都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就算死都不能说出口?」

  基克理德突然反常地发出高分贝笑声。

  「就算死都不能说出口吗?你说的还真奇怪,那为什么我会知道那个秘密?理由是什么?因为那是我从知道秘密的人口中问出来的!除此之外还有别的理由吗!既然是死都不能说出口的秘密,照理说应该没办法问出来才对吧?」

  「你说的没错……既然这样你是怎么问出来的?」

  「夜魔的确是非常勇敢,和你这个不成才的懦弱家伙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基克理德挑起单边眉毛,歪着嘴角继续说着:

  「那毕竟还是无谓的抵抗,虽然他们是能力不足惨遭败北,不过那些夜魔与你完全不同,他们是尽全力抵抗直到战死。就算我很想将号称最悠久古代种的夜魔力量纳归已有,但最后还是无法如愿,那些愚蠢至极的可恶眷属们不停顽强抵抗,让俘虏数量变得相当稀少,大部分都是逃走或战死,不然就是被我们成群结队屠杀,至于塔亚奇娜……」

  一说到这里,基克理德便用手杖前端按着塔亚奇娜的脸颊。

  「她对我来说几乎算是唯一的优良战利品,最后也顺利成为了我的东西。塔亚奇娜,我没说错吧?你是属于我的东西吧?」

  「是的,基克大人。」

  塔亚奇娜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塔亚奇娜是属于基克大人的东西。」

  「基克理德……」

  「别这么生气,克洛斯迪安·吉斯特·哥但。」

  「我说过不准叫我那个名字了……!」

  「这是为什么呢?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某个人叫出那个名字吗?不是称呼为宗子,而是被人叫出自己的名字,至于那个人就是……」

  基克理德用手杖敲了敲塔亚奇娜的头。

  「就是塔亚奇娜。」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我已经说过一切都是问出来的。」

  「你、你这家伙到底对塔亚奇娜做了什么事……!」

  「所有事都做过了。」

  基克理德抽回手杖并张开双手。

  「从你这个小毛头或许能想到的事,到你无法想像的事,不论是身体……」

  接着,基克理德用手杖前端重重地顶了一下塔亚奇娜的胸口,虽然塔亚奇娜微微皱起眉头,但反应仅只如此而已。

  「……还是她的心灵!我已经翻遍她灵魂的每个角落,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挖出来了!她真的很可怜,不但尝到如耶稣基督般的毁灭性痛苦,还有宛如狩猎魔女时被当做目标般的无情羞辱,她忍耐了很长、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过她怎么忍耐都是没有意义的……!」

  我已经无法呼吸了,那些到底是什么?塔亚奇娜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基克理德将手杖转了一圈,用把手的弯曲部分勾着塔亚奇娜的脖子并将她搂进怀里。

  「她根本不需要忍耐,就算忍耐也没办法改变结果。总之不论如何,她已经被重新塑造并在我面前坦承一切,实际上也是专属于我的东西!我说的没错吧?塔亚奇娜?你的身心灵都是属于我吧?」

  「是的,基克大人,塔亚奇娜是属于基克大人的东西。」

  「是专属于我的东西吧?」

  「是专属于基克大人的东西。」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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