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和她相反。看来使用咒言时必须解除隐形,但是她可以隐形再离开,所以这一点并不算什么弱点,她能使用的咒言也是从长到短,可能有好几种吧。
「不管怎么样,只能接近她了……!」
椋郎胡乱奔跑,虽不知道虾夷井在哪里,不过她一定会发动攻击,只能听到咒言后再判断,结果那个时刻很快就来到了。
「功吾雷——」
在右边。椋郎立刻转向右边,虽然不是在咒言咏唱完之前所能拉近的距离,不过这一点椋郎也有所觉悟了——我要撑过去。
「狱孟炼怨全阴戒诺——」
但是还没完,还没咏唱完吗?这么长……?
椋郎不停步地解放夜之成分。
「夜之覆……!」
身上披上暗之镗,椋郎往前突击,虾夷井是背靠着树干而立,人正面向这里。
「——一切不净法烙阵……!」
由于咒言冗长,因此能够比预想中更接近虾夷井,然而他却无法靠近——因为雷击来了。
最初的一击打碎了暗之铠,虽然彻底挡住这一击,但是这个咒言却不是一击就停止,雷击接连不断地落下。
「呃啊…………」
椋郎被雷打倒,倒茌地上爬不起来,颤抖地在地上打滚,全身的力气都快散尽,意识也快要中断。椋郎咬紧牙根对着自己说,这种程度——你就只有这种程度吗?这样对吗?不对,怎么可能是对的……!
雷击终于停止了。
明明咬着牙忍耐,嘴巴却难看地张开来了。
椋郎宛如未能羽化成虫就死去的幼虫,横躺在潮湿的地面。
「我的咒言『雷鞭阵』的滋味如何呀?高夜。」
虾夷井缓缓走近过来——就是现在!
椋郎猛然睁眼,有如野兽般跳起,袭向虾夷井。
「——咿……!」
虾夷井似乎并没有完全放松戒心,她立刻就向后退避,因此椋郎的手抓了个空——但满溢的夜之成分在无意识中化为利刃斩了过去,虾夷井的衬衫以及缠在胸部的布巾被利刃纵向割开,露出了里面的肌肤。
虾夷井用左手遮着胸部,右手握住戴在左手腕上的念珠。
「功吾风旋……!」
「夜之成分……!」
椋郎用黑暗弹开虾夷井的咒言所引起的强风,至此椋郎已经不再思考夜之成分的用法——我就是夜,夜就是我,夜之成分是我的一部分。
「虾夷井!别来妨碍我……!」
「你要我原谅你,放你一马吗?——你想让我受到那种屈辱,你以为你是谁啊……!」
虾夷并突然消失,不久又出现了。她在刚才背对之树的树枝上。
椋郞不禁愕然,只能抬头往上看。
为什么先前一直都没注意到呢——她们被绳子绑着,吊挂在树枝上。
赤裸的夏莉、几乎等同赤裸的藏岛,以及只穿着内衣的丽。
「……哥哥……」「……椋、椋郎大人……」「…………」
夏莉和藏岛似乎还有意识,但是丽则是昏了过去,她应该还有呼吸吧?
「高夜,我能给你的选项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立刻带着三浦红回到大山洞,向天上大人解释你的行为,当然他应该是不会愿谅你的吧。」
「……哥哥……别管我们了……」
「哈哈,真是勇气可嘉,真是的——有个无能主人的家臣也真辛苦呢,你不这么觉得吗?高夜。」
「……椋郎大人……请不要管我们……达成您的目的……!」
「吵死人了!」
虾夷井往树枝一踢,被吊着的三人身子跟着摇晃,夏莉与藏岛顿时发出呻吟,看样子是绳索勒住身体造成的疼痛吧,她是用那种捆绑方式吗?
「——好了,你打算如何呢?高夜?你很顽强,没有那么容易就杀得了,不过这些家伙可是经过一番酷刑了喔,特别是除了吸血种之外,其他人只要再中我一发咒言,无疑就会上西天了吧。」
「……哥哥……!」
夏莉对着椋郎摇头示意,藏岛也无言地注视着椋郎。
椋郎则是垂着头,紧握双拳,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高夜。」
虾夷井表情扭曲地往地上唾吐。
「——天真,你太天真了,天真到令我想吐。」
「你想对她们怎样随便你。」
「什么……?」
「有两个人是我的眷属,还有一个说是想报答我的恩情,她们的命要怎么处理都随我高兴吧?」
「高夜,你——」
「你忘了吗?虾夷井,我是夜魔的宗子。」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