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来我家拜访的吧。」
「是啊。」
「跟我说吧,我在听了。」
「……在那之前,可以请你的左手别若无其事地摸我的大腿吗?」
「摸一下而已,有什么关系嘛。」
「怎么可能没关系……」
「小气——那么是什么事呢?」
「……并不是不摸大腿就可以摸其他地方喔?不,应该说摸那里更微妙吧!」
「咦?那么这里呢?」
「呜……住、住手!你再摸下去我真的会生气喔!」
「说得好像小学生一样,你真可爱呢,高夜。」
「唔…………!」
「开玩笑,我是叫玩笑的啦,这只是病人休养时的一点小消遣嘛,如果我是认真的,我就会做得更狠呀,像是一口气把你剥光,把你的XXX给XXX之类的……?」
「不,你嘴上说是病人的消遣,结果还一边把我推倒了耶!」
「那是你的错觉啦。」
「怎么可能是错觉?别、别对我使用柔道的寝技……!」
「别乱动嘛,高夜,这只不过是袈裟固而已呀。」
「挣、挣脱不开……!技、技巧这么好……!」
「我可是很擅长寝技哦?像是这招我也会。」
「横、横四方固……?喂、喂!别紧贴着我,不,应该说那样按着股间我会——」
「好啦,我知道了啦,那这样如何?」
「噗喔……!什、上、上四方固——」
不不不不不不不好吧!这样很不好吧……!
所谓的上四方固是在使对手仰躺的状况下,从对手的头部坐下去制服对手,由于是上下相反的两人,正面重叠在一起的招式,因此现在虾夷井正将下腹部压在椋郎脸上,虾夷井的脸则是靠近椋郎的股间。
「呜哇!住、住手!不行!喂!怎么可以,唔啊……」
「有什么关系嘛,就一下子而已,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讨厌吧?」
「怎么可能不讨厌!咿——」
「你看,所以说就像这样……」
「N、NOOOOOOOOOOOOOOO……!」
「哈哈,为什么是英语?啊啊,因为你是那边出身的吧?这么说来搞不好下面也是那边的等级吗?」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快住手!啊……」
「嗯嗯嗯……呼啊,真受不了啊,高夜。」
「你、你、别再——」
椋郎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办到的,总之他拚了命地,好不容易才从虾夷井那异样高超的寝技挣脱出来,然后彷佛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缩在三坪房间的角落发出低吼。
「呜~~!呜~!……!」
「乖乖乖。」
「我可不是马……!」
「那种事我也知道啦,你真是——」
虾夷井盘腿坐在地上,笑嘻嘻地用右手比出握住某物的手势——喂,别做出那种猥亵的手势……
「明明是以早熟、好色闻名的夜魔,对这种事却简直毫无免疫力,因为太有趣了,让我忍不住就想捉弄你呢。」
「……这和夜魔什么的无关,我就是我!」
「但是你无法逃避这个事实吧……?」
虾夷井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然而她的眼神却很认真。
虾夷井生来就是大目天的庶子,或许她很讨厌这个事实吧。
椋郞也不是自己甘愿生为夜魔宗子的。
两人的身世很相似,或许至少虾夷井是这么想的吧。
「我还想再见她一次。」
椋郎坐在榻榻米上,他不回答虾夷井的问题,直接说出来此的目的。
「——再见三浦红一次。」
「不行。」
「为什么?」
「狱卒忌介可不是傻瓜,别以为同样的手法还能用个两、三次,我也不太想欺骗朋友呢,再说——你有事隐瞒我吧?」
「你不也是吗?毕竟你是负责监视我的人,而我是被监视的对象。」
「你用问题回答问题,想要藉此掩饰过去,这对我行不通哦,高夜。如果你对我开诚布公,低下头拜托我的话,那我还会考虑考虑喔。」
「…………」
椋郎咬牙,接着叹了一口气——话说回来,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来到这里……?
想再见三浦红一次?见了又如何?白之血并不在手上,即使威胁她大概也不会有效果,那是白费力气,而且单纯只是再见三浦红一面,根本也毫无意义,明知如此,那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