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状况好得出奇。」
「不愧是吸血种。」
「……是的,我是吸血种,是服侍椋郎大人的夜之眷属。」
藏岛双膝跪地,在胸前握起双手注视着椋郎——与其说是胸前,倒不如说是在胸部里面吧,还是老样子,陷进去了喔。
「有没有什么事是我能够效劳的呢?不管什么事都可以,请让我……让我做些事。」
「你也是吗……」
「……也?」
「不,我在自言自语。」
椋郎本想用右手的中指将眼镜往上推——但是眼镜不见了,其实他本来就没戴出来,眼镜放在房间里了。
「……啧。」
他忍不住小声地咂舌,心情变得更差了。
「没有。」
「……什么?」
「没有你可以做的事,所以你什么也不必做。」
「可是……即便是我,至少安慰椋郎大人这种事——」
「你说的安慰,反正想的一定又是奇怪的事吧?」
「怎、怎么会!我并没有!」
「你的表情变得相当淫荡哦……」
「啊……?」
「再说安慰是什么?我有拜托你做那种事吗?」
「不、不……那是……只不过——」
藏岛低下头,含糊不清地好像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沉默不语。
关于诗羽琉的事,藏岛在某种程度上应该也知情,虽然不想承认,不过椋郎因为那件事的关系,即便旁人也看得出他心情沮丧,如果是那样的话,就藏岛而言,她也不可能漠不关心吧。
因为藏岛是眷属,椋郎是宗子。
「……结杲还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什么……?原因是指……?」
「没什么。」
椋郎摇了摇头——那种事再清楚不过了。
不管到哪里,椋郎都是夜魔的遗孤,他无法逃避身为宗子的这个事实。藏岛、夏莉、洛克之所以侍奉椋郎,那是因为他是宗子。虽然丽的情况是很微妙,不过如果椋郎不是夜魔的话,她也不会像这样和椋郎扯上关系了吧。
——然而诗羽琉同学呢……?
如果我不是夜魔而是人类,只是普通的邻居的话……?
即使如此,诗羽琉同学还是会和我做朋友吗?
我想大概会吧,我们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读同一问学校,一起欢笑,偶尔也会看到她哭泣的脸——而我如果不是夜魔,我也应该是个更普通的高中生才是,如果我和诗羽琉同学一样,只是个普通人类的话——
「没意义。」
椋郎粗鲁地搔了搔头,嗤笑一声。感觉有种漆黑污秽的情绪在自己体内翻涌,藏岛的身影一进入视线,那样的感情顿时猛然涌出——开关切换了。
「藏岛。」
「……是。」
藏岛圆睁着眼,颤抖着肩膀、手和胸部,向椋郎点头回应。
这景象有点似曾相识。
和夏莉那时候相同,完全是相同的气氛,相同的表情。
就和那时一样,椋郞再一次呼唤眷属的名字。
「藏岛翠子。」
「是……」
看到藏岛那难掩饥渴、恳求盼望的表情,椋郎的内心一冷,同时涌起一股火热的情绪。
「躺下。」
「……是。」
藏岛身子往地下一躺,湿润的红色眼睛仰望着椋郎。
「你在期待什么,你这只母猪——给我叫!」
「……汪、汪!」
「不对,不是狗叫,是像猫那样叫。」
「……喵。」
「不行,要叫得像小猫那样可爱。」
「喵呜。」
「最少也加个动作吧,真是无趣的家伙。」
「对、对不……」
「谁准你说话了,笨蛋!」
「喵!喵~喵~!」
「再叫!叫可爱一点!」
「喵呜~!喵呜~喵呜~」
「哼……」
椋郎站起来俯视藏岛。
只见藏岛本来要将手伸向身旁椋郎的脚,却在中途停了下来。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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