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睁了开来。
「咦?什么?」
「你、你还问!」
夏莉横眉竖目地坐回椅子上。
「别吓人啦!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不舒服,瞬间差点就——」
「啊,抱歉,我只是想开个玩笑。」
「不好笑的笑话根本不算是玩笑吧!」
「……说的也是,我从以前就不擅于说笑,常常有人说我的玩笑很无聊。」
「真的很无聊!你去修行一下如何?」
「不,夏莉,不需要做那种修行吧,特别现在又是……」
「哥哥你闭嘴!」
「兰、兰思邦小姐,拜托您安静一点。」
「唔哇!你那样说超令人不爽的,只有乌拉拉你绝对没资格说那种话。」
诗羽琉眯起眼睛轻声一笑。
「什么……?」
夏莉皱起眉头看着诗羽琉。
「干什么啦?真恶心。」
「我觉得很高兴。」
诗羽琉再次闭上双眼,叹了一口气。
「连夏莉也来看我,又这么热闹,真的令人高兴……」
——你也太夸张了吧。
椋郎原本想笑着这么说,但是他说不出口。
而夏莉和丽也只是注视着诗羽琉,无法开口跟她说话。
当天晚上,诗羽琉高烧超过了四十度。
※
「——你好像有些憔悴耶?高夜。」
在学校厕所里洗手的时候,虾夷井很快地出现在旁边,端详着椋郞镜子里的脸。
「嗯,没有错,的确变憔悴了呢。」
「……那又怎样了?」
「我只是在担心你而已。」
「不用你多管闲事。」
椋郎关上水龙头,用手帕擦着手,离开了洗脸台。
虾夷井也跟了过来。
「真冷淡啊,高夜,虽然你平常就是这样了,但是那么露骨的冷淡态度实在很伤人耶。」
「那可真是抱歉了。」
「照你那种说话方式,其实你一点也不觉得抱歉吧?」
「是啊。」
「远野的情况如何了?」
听虾夷井如此问道,椋郎本要停下脚步,不过——为什么得对虾夷井说明那种事?
走出厕所不久,虾夷井的手抓住椋郎的肩膀。
「等等啦,高夜,只是说个话——」
「放开我!」
椋郎正想要挥开虾夷井的手。
但是在那之前,有个人从背后架住虾夷井。
「呜……!」
虾夷井缩回了手。
「哇——唔啊……什……喔喔喔喔……!」
「不准你对我的椋郎大人做出无礼的举动。」
那是藏岛干的好事。
她从背后紧紧抱住虾夷井,不知为何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同时藏岛的双眼也隐隐闪耀着红色光辉。
「不然我也可以吸你的血哦……?」
「你、你做什么!别、别开玩笑了!别这样!快住手!」
「我才没有开玩笑,其实我也很有兴趣,你的血是怎样的滋味呢?」
「谁、谁、谁知道啊!你这个魔鬼!要、要是你不放开我,我、我就——」
「你这样是有认真在抵抗吗?该不会你想被我吸血?你该不会有那种愿望吧……?」
「怎、怎、怎么可能有!啊啊啊啊啊!恶、恶心,好、好恶心!救、救我……!」
「救你?你是在向谁求救呢?向椋郞大人吗?」
「不、不、不是!」
「那么是跟我求救……?」
「不是不是不是!我、我才没有求救,我、我、我没说过那种话!呜、呜啊啊!住住住住手啊!别别别别碰我!那那那那种地方、呜啊……」
「我要提醒你们,这里可是学校哦……」
椋郎一边说,一边用右手的中指把眼镜往上推。
虽说虾夷井是男装打扮,但是她的容貌端正,而且体型也不像男人。
而丰满有余的藏岛从背后抱住那样的虾夷井,而且并不只是架住她,一双手也在她身上到处乱摸。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