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办——」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样的心理障碍作祟,让我无法用蛮力推开虾夷井呢?为什么心脏跳得这么快?为什么下腹部的某个特定器官好像快起反应了呢……?
不,就是因为那个。
下腹部的某个特定器官。
那个宛如的另一种生物的特定器官好像快苏醒了,好可怕,身体完全不敢动了,因为如果不用全身的力气忍耐,事情就糟糕了,只要稍微动一下,那个特定器官就会——
「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真是豪迈的吆喝声,不过那并不是男人的声音。
那是藏岛。
只见藏岛有如疾风般奔来,将虾夷井从椋郎身边拉开——或许她是想把虾夷井抛开吧。
话虽如此,虾夷井也不是省油的灯,虽不知道她是如何办到,只见她滑溜地从藏岛的手中挣脱。
「——你、你你你没有得到我的许可,竟然擅自摸我!乳牛……!」
「是啊,我是摸到你了,那又如何……?」
藏岛挡在椋郎和虾夷井中间,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话说你真的打算在这里战斗吗?这里是学校的走廊耶。
虾夷井用双手紧紧抱着自己。
「别、别以为摸了我能够平安无事……」
「摸了你会怎样呢?方便的话可以请你告诉我吗?」
「藏岛,你还真强势呢……」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虾夷井同学我就能够强势得起来。」
「……呜、你可别太小看我。」
「哎呀?你想要我。舔你吗?」(译注:日文中的舔和小看同音。)
「我是说不要舔吧!」
「可是虾夷井同学就是口是心非吧?我想说你嘴巴上说的都会和心里想的相反。」
「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
「就是被我说中内心事才会恼羞啊,一定是这样的吧,呵呵呵……」
「你这个乳房妖怪……!」
「怎么说我是妖怪呢,你害怕我吗?虾夷井同学?」
「谁、谁害怕了!——呜、别、别靠近我!你敢再靠近的话——」
「你要怎么样呢?」
「别过来!有乳臭味!脂肪臭!呜啊!不要啊,别过来!」
「其实我也是口是心非哦?愈是叫我别过去——我就愈想过去呢,呵呵。」
「不要!不、不行!啊啊啊……呜……呜……」
虾夷井被逼到墙边,眼看就要被藏岛的肉块压扁了。
虾夷井不只是发自内心讨厌,而且似乎吓得双脚发软,想逃也逃不掉,老实说看了觉得有点可怜,不过现在目光的焦点完全转移到她们身上,对此椋郞也感到谢天谢地。
「……那你们就加油吧。」
椋郎用右手的中指将眼镜往上一推,然后离开了现场。
总之从虾夷井的言行可以明白几件事。
首先就是大目天似乎容许了白之血族的行动。
然后大目天也不再对白之血族隐瞒收留椋郎这件事。
照这样推测,大目天与白之血族之间只怕已达成某种密约。
然而既是大目天的使者也是庶子的虾夷井,她非但没有避开椋郎,反而更公然地诱惑椟郎。这么说来大目天似乎也没有反目成仇,把椋郎出卖给白之血族——至少就目前而言是如此。
椋郎一边走,一边叹了一口气。
连他自己也感到意外,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气。
「因为暂时还能持续现在的生活吗……?」
椋郞在口中如此喃喃自语,却又厌恶无法否定这个想法的自己,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一回到教室,却发现教室里不知在为何事吵闹。
难道是转学生周围又围起人墙,因此而出现吵闹吗?
——结果不是。
不是那样的。
这时椋郎的心脏大概停了数秒钟吧。
「咦……」这样的声音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椋郎只感到世界摇晃,天旋地转。
随后椋郎急忙奔上前去。
「闪开……!」
他拨开人群,到达那个地方,打算抱起倒在椅子和桌子之间的诗羽琉——但是等等,先等一下,这样好吗?随便移动她不会有问题吗?
椋郎向四周张望,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昏倒了。
诗羽琉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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