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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喔……」
藏岛在放开地夜叉的同时欺近鹭志摩,抱住那家伙的头,对着他的下颚使出膝盖踢。
「——咕噢……」
「喂?痛吗~?痛吗?说话啊?说话啊?说话啊?说话啊?」
两下、三下、四下,踢了五下膝盖踢之后,藏岛彷佛对待玩腻的玩具般,放开鹭志摩;才这么想,就看她在鹭志摩还没倒下时,左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哼哼,还没,还没,还不行睡哦……?」
藏岛用右拳朝鹭志摩的脸上殴打。
「喝啊。」
一拳。
「喝啊。」
一拳接着一拳,不停地殴打。
「喝啊,喝啊,喝啊,喝啊,喝啊,喝啊!喝啊……!」
「咳!喔!啊!嗯!咳咳!呜哇!」
「呐?你知道吗?呐?我的身体呀,我的身体呀~」
「喔啊!呼呃!呜哇!呃!咳啊!」
「我的胸部~还有重要部位~只有椋郞大人一个人才可以摸喔,知道了吗?呐?知道了吗?」
「咿啊!咳呃!喔啊!噗咳!咕嗯!」
「我丰满的胸部~还有仍然纯洁的重要部位~都是为了椋郎大人存在~知道了吗?」
「呜啊!噜嘎!咿欵!呜欺!」
「不是像你这种杂碎可以摸的喔!?别用你的脏手摸我,这个肮脏龌龊的下三滥!你想死吗!?说啊!?你想死吗!?」
「咿啊……啊欸……呜欸……喔呜……」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把话说清楚呀!不然我怎么听得懂呢!?说啊!快给我说!说啊!」
「……啊啊……呜呜……喔……」
「声音太小了!大声回答我!快啊!」
「………………」
「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呢!?快说!好歹说句话吧!」
「……………………」
「哎呀……?」
藏岛停下殴打的手,将那张溅满对方鲜血的脸,转过来面向椋郎,然后傻笑一声。
「他可能死掉了耶~」
吸血种喜好人类的血,或者该说除了人类的血以外,其他的血并不会带给他们力量。
只不过除了人类之外,有时候古代种的血也能成为他们的粮食。
特别是夜魔的血,会对他们产生有如毒品般的作用。
虽不能提升他们的能力,却能解除精神、生理上的压抑,让他们能够做出超越极限的活动。
并不是永远持续,效果也有时间限制,反覆摄取会产生抗性,也会陷入依赖性的状态。在这层意义上也和毒品很相似。
「……果然还是不该这么做的。」
「唔呵呵。」
藏岛放开鹭志摩,往这里扑了过来。
「椋郎大人~」
「喔、哇——」
她抱住椋郎,在他的头上磨磨蹭蹭。
「你、做、做什么,住、住手啊。」
「为什么呢~?有什么不可以~?会产生什么困扰吗!?」
「不,说困扰当然会有困扰啦……」
「呐,椋郎大人——这样子舒服吗!?」
藏岛的手、脚、胸、腹部,全都紧贴着椋郎的身体。
「呜……」
非、非常地——
与其说是柔软,倒不如说是膨松温暖。
藏岛将脸贴在椋郎的下颚处。
「我可是,非常舒服喔……?」
「你……你……住手……」
「呐、呐,椋郎大人,我啊……有件事想拜托椋郎大人~」
「……什、什么事?」
「就是啊。」
藏岛「啊……」的吐出气息,同时手摸着自己的胸部,然后将手伸到下腹部。
「我想要您摸我。」
「咦……?」
「您不肯摸我吗……?选是说您讨厌呢?因为被其他男人摸过,所以不行吗?」
「不……没有那种事……」
「消毒。」
一瞬间,藏岛似乎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我想要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