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杂碎,你太嚣张了啊。」
「——可恶……!」
鹭志摩往斜后方跳了三公尺左右,接着又再往后退。
椋郎正想迫上去,却被藏岛拉住衣摆。
「椋郎大人!我想拜托您,请让我和鹭志摩做一个了断……!」
「别怪我说得太直接,藏岛。」
椋郎的目光并没有离开鹭志摩。
「虽然他对我而言只是无足轻重的杂鱼,可是你再怎么努力也赢不了他。」
「即使如此,身为眷属……」
藏岛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椋郎立刻后悔了。啊啊,我又气昏了头,结果不小心说出我的眷属这种多余的话,这下要怎么办啊。
「不,身为一个女人,我想亲手做一个了断。」
「……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说不出口!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只不过是稍微摸一下而已,你这女人也太夸张了吧!」
「你给我闭嘴!鹭志摩……!你这个变态!无耻的男人……!」
「他、他摸了哪里……?」
「那、那是……」
「该不会……」
椋郎的视线不知不觉间注视着藏岛的胸部。
藏岛低着头,左手按着胸部,右手按着下腹部。
喂。
「……那里也被摸了吗?」
「……」
藏岛紧咬着下唇。你那么用力咬,会把嘴唇咬破的。
总、总觉得——相当的不爽?不,由我来对这种事感到不爽,也是件很奇怪的事,不过那是……
鹭志摩有理。
不知为何,我真想亲手把他碎尸万段,不过藏岛应该比我更不甘心才对。
「我知道了。」
椋郎将右手伸至藏岛的面前。
「没办法,吸我的血吧。是眷属的话就应该明白这个意思吧?」
「……本来我或许应该踌躇的——」
藏岛抓住椋郎的右手,恭敬地捧了起来。
「对不起,椋郎大人。」
「别道歉了,快一点。」
「是。」
食指被咬破了。
然后是舌头温暖湿润的感触。
「……呜……呼……」
藏岛吐出火热的气息,将椋郎的食指含在口中。
「啊啊、啊啊啊……」
她的舌头纠缠上来,啾啾地舔拭,然后有如紧缩一般地吸吮。
椋郎不禁眉头一皱。
「嗯……」
「好美味……啊啊、这个、好棒……比西神的血更好暍……」
「…………唔……」
「不行、这个……好……嗯……啊啊……椋郎大人……椋郎大人……」
「你、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
鹭志摩尽管逐渐走远,目光似乎仍无法离开这个光景。
这、这个嘛,这确实很——不对!
「你够了吧!给我停下来……!」
当手指拔出来的时候,瞬间发出「波」的声音。
藏岛的眼神相当陶醉。
「……唔呼呼。」
「你、你没事吧?」
「是~的,我没事喔……?」
一回答完这句话,下一个瞬间,藏岛已经跳跃起来。
那姿势是怎么回事?
与其说是以自己的力量跳起,倒不如说是被风吹起一般——那样不自然的姿势,而且她的跳跃力十分惊人。
「什……!?」
鹭志摩似乎察觉到危险,转身就想逃跑,然而藏岛却在他前方着地,挡住他的去路,因此他也只能停下来。
「混、混帐……!」
鹭志摩对准藏岛挥出地夜叉。
「啊哈。」
藏岛空手接住地夜叉,当然,藏岛的手被尖刺刺得满手都是血。鹭志摩用力拉回地夜叉,然而藏岛却不肯放手。
「不行,不行,你以为这种东西奈何得了我吗?」
「……放、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