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万能,但是警察拥有庞大的权力,这一点是不会有错的。所以确实是世界末日,简直糟糕透了。
「……请帮我向他问候,至于介绍就不用了。」
椋郎离开洗脸台前,准备走出厕所。
老实说,他本来就不觉得虾夷井会乖乖让他通过,如果被她从身后架住,那么椋郎或许会马上挣脱开来——但是他却无法动弹了。
虾夷井无声无息地接近过来,将手搭在椋郎的双肩,脸贴在他的背上。
「要了解到什么地步,我才能接近你呢……?」
「咦、不——」
你已经接近了吧?不,应该说根本就贴上来了呀。
「高夜,我真想以不同的形式和你相遇,那样的话或许就能用别的方法,缩短你我之间的距离了吧……?」
感受到虾夷井的体温,那温度意外地炙热,纤细的声音中夹杂着泪声。
虾夷井是在捉弄我。这点我很明白。一次又一次,她真是玩不腻。明明确信一定是那样没错,但虾夷井的演技实在太过逼真,令我不禁想到万一的可能。不对。
不对不对。
不会有万一,就算有,那也与我无关。
当椋郎正要以不至于粗暴的力道,将虾夷井推开时,她吹气在椋郎的耳朵上,令椋郎差点发出呻吟。
「看到你痛苦,我也会难过啊。有没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做的?帮助你发泄郁闷我想我还办得到,需要的话要我在这里帮你做吗?」
「笨……说、说什么傻话——」
「我是认真的喔,高夜。其实你也想要我帮你做吧……?」
虾夷井的手按在椋郎的胸口附近,然后从那里开始不断往下移动。
「因为……你看。」
「喂,住手——」
「给~~~我~~~~住~~~~手~~~~…………!」
突然有人冲进厕所里,把虾夷井从椋郎身上拉开——或者应该说是把椋郎拉开虾夷井,紧紧地抱住他。
惊人的脂肪压力令椋郎为之窒息,而且柔软得让他几乎晕眩。
这股类似香草精油的甘甜气味并不是香水之类,而是吸血种的体味。
愈是饥渴,愈是发情,吸血种就会散发出浓厚的气味,藉以吸引猎物,将之俘虏。
「你、你、你在——你在做什么!?你到底想对我的主人做什么……!」
「……我、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主人了,藏岛……」
「您一直都是!一直都是啊……!椋郎大人是我重视的朋友,而且也是我重要的、唯一无二的主人!啊啊……!」
藏岛的身体扭动,彷佛要把椋郎埋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我明白的,悠是想说我该有自知之明对吧!?请您斥责我!责备我!蹂躏我吧……!」
「总、总之你先放开我……」
「不要!怎么可以那样!请您命令我放开!」
「……我命令你放开。」
「不行,不行,椋郎大人!请您用更强烈的语气命令我……!」
「够了——我叫你放开你听不懂吗!你这只母猪……!」
「咿……!」
藏岛全身颤抖,她非但没有放开椋郞,身体反而更加凑了过去,她的脸颊泛红,红色的眼眸湿润,呼吸也急促慌乱。
「……不、不行,椋郎大人,我好像快要去了……」
「想、想去哪你就去啊!?快去!快点给我去啊!」
「嗯……呼、哈……!被您那样说,我真的会……!」
「喂、喂!什、什么?怎么了?藏岛,你好像怪怪的……?」
椋郎忍不住往虾夷井的方向看去。
虾夷井的视线有如冰做成的利箭,直直射向椋郎与藏岛。
「老实说你们太不健全了,你们这样已经是管制对象了喔。」
「——虾夷井——!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啊……哈……嗯……椋、椋郎大人,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啊啊,都是因为我是、哈啊、变、变态……因为我是坏孩子……!」
藏岛攀在椋郎身上,用身体许多的部位,磨擦椋郎身上各处。你在做什么啊,你真是个坏孩子——这种话如果说出口,事情可能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应该说——不妙,太不妙了。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铸成大错……!?
「——夜之拒……!」
「呀!」
情急之下忍不住动手了。即使如此,椋郎自认仍是相当手下留情了,只见藏岛被椋郎全身放出的夜之成分弹飞,一屁股坐倒在地。
不过现在明明是白天,而且又没有召唤出拟夜,我却仍然办到了。
「唉呀……」
虾夷井脸上浮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