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嘴。
「不、行,太大声会吵醒母亲大人的,那样好吗?」
那样——当然不好。如果被她看到这样的状况,不管怎么说那都不太妙——吧?应该说那样会非常糟糕。
只见夏莉轻巧地将身子往前一移,跨坐在椋郎的胸部处,变成用两边膝盖稳稳压住椋郎双手的姿势。
好烫。
我的胸口。
感觉莫名地火烫。
而且——相当沉重。对了,包括金狼族在内,人狼的体重都比外表看起来要重,因为他们的身体构造与人类颇为不同。
「哥哥,你……已经和谁做过了吗?」
由于嘴巴仍被她捣住,椋郎只能左右摇头否认。我怎么可能会做啊!
夏莉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
你、你是担心什么——
「夏莉很早以前就决定第一次的对象是哥哥,当然哥哥也是最后一个人。」
「别擅自决定!」
「没问题的,虽然夏莉是第一次,不过夏莉会做得很好的。」
夏莉的右手从椋郎的左耳,一直触摸到颈部附近。那是似触非触,非常微妙的触摸方式。令、令人发痒。
「因为夏莉想着哥哥,已经在脑中演练过几千、几万遍了嘛。」
「……呜……!」
这与其说是令人发痒,倒不如说是——
夏莉用右手推着椋郎的肩膀,然后腰部微微前后摇动,她闭着双眼,咬着嘴唇。
「……嗯……!」
你、你、你在做、做、做什么—
不行。这样不好,要离开她才行。要把她推开,要把她顶开。虽是这么想,而且也想要这么做了,但是夏莉的力气很大。毕竟她可是金狼族;况且椋郎的身子愈是动,事情就愈是不妙——
「……呼……!」
夏莉仰身吐出炽热的气息。不、不、不行,不可以动啊!不行吗?真的是那样吗……?
到底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想吧。思考吧。要好好想清楚。
想要深思熟虑一番,为此需要一些时间,然而夏莉却肩膀起伏喘着气,一口气把睡衣——脱掉了。
她竟然脱掉了。
「#%&X♂$¥+@§=♀÷∞……!?」
椋郎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喊。
怎么可以这样。
脱下睡衣不就只剩下内衣而已了吗?
而且她上面还没有穿。
她身上穿的衣服就只剩下一条白内裤而已。
「哥哥你也……」
夏莉将身子稍微往后移动,然后用双手抓住椋郎的右手腕。
「摸摸夏莉吧……」
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那样很糟糕啊,与其说糟糕,倒不如说那是禁忌的游戏吧。不对,什么禁忌的游戏。总之,即使说碍再含蓄,那也是不太好的行为吧。
椋郎的头脑很明白,那并不是值得夸奖的事,那是不能做的事。由于他的嘴并没有被塞住,因此他应该能够开口主张那是错误的行为才是。
可是椋郎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什么也办不到。
不知为何,不管怎样,就是无法抗拒。不,我并不是不知道原因。
我很清楚。
那是因为欲望。
欲望擅自高涨个不停,却又无法得到有效宣泄。那股随时都会爆发的欲望,现在终于到达极限了。
忍耐,我要忍耐。再忍一忍,我必须更加忍耐才行。
可是在这么想的同时——为什么我非忍耐不可?我有必要忍受到这么痛苦吗?
于是椋郎的手,椋郎的右掌终于——
触碰到夏莉那些微隆起的胸部了。
椋郎闭上眼,咬紧牙关忍耐着。
手上是温柔的触感。
有一点柔软。
我在说什么——
什么叫……
什么叫有一点柔软啊……
我——我真下流,我是败给情欲的战败者!是不可饶恕的懦夫……!
「……嗯……呼啊……!」
夏莉百感交集般地举赳椋郎的右手,将之紧紧拥抱,双唇亲吻着指尖、手背与手腕。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