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受伤了吗!?哪、哪里……!?您是哪里不能算是没事!?椋郎大人!?」
「……不,我的身体没事。」
「那、那是什么问题……!?」
「是那些敌人——」
他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但是马上后悔,心想还是别说比好;然而藏岛按住椋郎两边脸颊,她的脸逐渐地靠了过来,椋郎或许是输给藏岛的压迫感——吧……?
「……很棘手。虽然并不是什么强敌,却难以排除,如果现在是夜晚那还有办法,但……」
「椋郎大人。」
「什、什么事——是说,藏、藏岛,你的脸靠太近了……」
「椋郎大人,我曾听说过一件事。」
「听、听说什么?」
「黑暗的深渊『※奈落』。」(编注:出自佛经奈落迦一词,为地狱的梵语音译。)
说着藏岛把脸靠得更近,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在一起了。
「——我们这些自夜晚而生的夜之眷属们,体液内蕴含着精气;夜魔只要利用这种精气,就能成为黑暗。不过即使在夜魔宗家……也只限于拥有强大力量的大人才能使用,那是到达真正黑暗的暗之神技,而这件事是我父母告诉我的。」
「那……那又怎样。」
「我的……」
两人的鼻子终于微微碰触到。不,应该说是——胸、胸部碰到下巴……
「请您使用我的……体液吧!只要椋郎大人使出『奈落』,那种敌人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解决……」
「不,那个——」
「请您使用吧!拜托您!我求求您……!」
「我的鼻子快被压扁了……」
「啊——失、失礼了……!」
藏岛的脸虽然稍稍退后,但是身体依然不肯退开。明明只是个变态女——不,应该说正因为她是变态女,所以相当积极。
也罢,一旦到了紧要关头就使出『奈落』——这个想法的确存在我脑海的一隅。这点我并不否认,而且老实说,现在我也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况且再这样拖拖拉拉下去,可能又会让诗羽琉同学遭遇危险。
「……总之,你先给我退开。」
「是、是的。」
藏岛把身体从椋郎身上挪开,然后以正坐姿势坐在地上。
而椋郎则是坐起上半身,单膝立起,坐在藏岛的面前。
「也好,藏岛。我要使用『奈落』,把力量借给我。」
「乐、乐意之至……!那、那么——』
藏岛将双眼闭上,噘起了嘴。
「……喂,你在做什么啊?」
「咦?」
藏岛睁开眼睛,脸颊泛红地侧着头。
「……体、体液有很多种,我想说那就用唾液吧,这么一来果然还是、那个……用嘴对嘴……」
「为什么我非得吸你的嘴不可呀?用手指就可以了,用手指。」
「手、手指——吗……?」
「对,把那个——唾液沾在手指上。」
「是、是这样……吗?」
藏岛含住右手食指,然后用舌头舔舐。你、你那样是没错,只不过声音太大了吧?还有,你为什么喘成这样?甚至还发出奇怪的呻吟。
「……已、已经可以了吧。」
「啊——说、说得也是……」
藏岛从口中抽出食指,怱地露出诡异的笑容站了起来。
这样一来椋郎自然变成要抬头仰望藏岛的姿势,而藏岛当然就是往下俯视椋郎。
藏岛用左手撩起头发,右手食指伸到椋郎嘴前。
「来吧,椋郎大人,请舔我……舔翠子的手指吧。」
「什……」
为什么你要从本少爷上方——而且你喘着气,脸颊红踯,双眼闪耀红色光辉,你根本就是完全兴奋起来了吧?
「怎么了吗?」
「还、还问我怎么——」
「您不舔翠子的手指吗?椋郎同学?」
「——藏、藏岛,你这……!」
椋郎打算起身,干脆站起来,把藏岛按在地上,粗鲁地夺取她的双唇吧。不、不行,因为那样——
嘴对嘴不太妙,对方可是藏岛喔,不就是只个藏岛而已嘛。那又怎么样,亲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或许是那样没错,可是——
我还是办不到。
就在椋郎低下头的瞬间,藏岛更加肆无忌惮了。
「呐,椋郎同学,如果你想舔的话,我可以给你舔喔?」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