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口耳相传的方式告知的。
一旦其他派系的人当上首相,为了给予对方精神上的折磨,令其早日辞去首相一职,他们还找人扮作日本士兵,通过密道潜入公邸假扮幽灵。真讽刺,难怪幽灵是加害者而不是被害者,这毕竟是在找碴儿啊。
那位首相去世后,这一“风俗”便终止了。自己可从没参与过那种坏事哦——长老议员强调道。
不管司法是如何得知密道的,他一定是通过密道潜入了公邸。
得知这一事实后,我和左虎被委派了一个重任——再次盘问司法。
“面对你们他可能会说一些实话,拜托了。”
左虎刑事部长推了我们一把,我们走进了审讯室。
由于刑事部长的“特别照顾”,审讯室里只有司法一个人,他坐在位于中央的桌子前。
司法像乌龟似的慢吞吞地抬起头,看着我们。他目光空洞,有别于往常的面无表情,也有别于偶尔对左虎流露出的对抗情绪。我吃了一惊。
我们坐在他对面,左虎故意用开朗的语调说:“好久不见,琵琶芹突然喊我,看到你们在搏斗我吓了一跳!对了,立法该不会是你杀的吧?”
“当然不是。”
“听说你被人袭击了?头没事吧?”
“勉强还行。”
“听说你是被密道里的红砖砸的?”左虎冷不防地问道。
司法一开始瞪大了眼睛,不过马上就沮丧地点点头。
“你们发现密道了啊,没错,是被红砖砸的。”
左虎当然听鉴定人员说过,司法的伤并非红砖所为,但她没有立刻指出矛盾点,而是继续提问。
“你是在地下通道里被袭击的?”
“没错。”
“你什么时候知道那条密道的?”
“我还住在那里的时候就知道了。我应该告诉过你,我一直对两个兄弟怀有自卑感,所以有时会趁立法不在潜入他的房间,想抓住他的把柄,稍微抬高点自己的地位。”
自尊心真强!左虎的脸上闪过一丝悲悯之情。
“有一次我潜入他房间后,想着哪里是不是有暗藏的保险箱,碰到那个装饰物的时候发现可以动,于是拨动了几下,没想到墙壁转动起来,出现一条密道。我走入其中来到出租屋的地下室,记住了门板上写着的密码。由于我发现密道的经过不可告人,所以没有脸告诉妈妈和其他兄弟。”
原来如此,所以他才一直保持沉默。不过既然他连这事都告诉我们了,是不是可以敞开心扉了?
“为什么案发当晚你会进入密道?”
没想到对于最关键的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是:“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无可奉告是什么意思?”
司法低下头一言不发。
左虎又试着问了几个别的问题,他始终沉默不语。
趁左虎问累了,停下休息之际,相以提问道:“以相是怎么回事?在你房间的电脑里有以相的留言,她说会‘协助右龙’杀害三个人。”
司法的眉毛抽搐了一下,终于开口说:“她所说的‘右龙’你认为是谁?”
“我怎么知道!有这么多右龙!”
“比如说……右龙都子首相?”
司法猛砸桌子。
“开什么玩笑!妈妈怎么可能杀人!”
相以被他的气势所压倒,没有继续往下说。
司法恢复了空洞的眼神,补充道:“以相只不过是AI‘犯人’吧,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是为了混淆视听故意设下的圈套。”
话是没错,但我不认为司法说的是实话。
左虎开口说:“如果你继续保持沉默,那你就会被当成凶手。首相的儿子变成杀人犯,只会给母亲大人添乱吧?你觉得这样好吗?”
没错!司法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光转瞬即逝。
“即便如此我也无可奉告,就是无可奉告。”
他为何要如此固执?
我们正觉得诡异,司法突然捂着肚子痛苦万分。
“你没事吧?!”
左虎碰了碰趴在桌上的司法,他立刻坐直推开左虎的手臂。
“没事。”
“没事?你出了好多汗,我叫医生来吧。”
“不需要,别管我。”
司法咬紧牙关,问他什么都不再作答,或许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我们空着手走出审讯室,郁闷地走在走廊中,只见琵琶芹在打电话。
“什么?你可真说得出口啊!算了,我会转达的,再见。”
琵琶芹挂断电话走向我们。
“问出什么了吗?”
左虎怯懦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