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抓住三九二亚纪子的手腕,硬是拉离开耳朵。尽管三九二亚纪子抵抗,我怎么可能输给柔弱的干金小姐。
“别逃避!”我吼道,“接受吧!好好接受这个事实吧。接受你是强暴犯的女儿的事实。”
“不要——”
“你太过份了,快道歉!”
“你闭嘴,明明只是被绑住的家畜。”
藤堂友美惠推倒椅子扑向我。竟然站起来,真没礼貌。我一脚踢过去,藤堂友美惠像小狗一样撞到墙壁。
活该。
冲动欲望大增。
活该。
杀了她。
杀了她。
我听见佐奈的声音。
哥,杀了她。
不,这是谎话,搬出佐奈的只是为自己本身的
出现这声音,啊——闭嘴。
喂,这是谁的声音,为什么脑中
“做得太过火的是你们的父亲吧!”我高声喊着。藤堂友美惠的头似乎受到强烈撞击,她痛苦地压着撞到头的地方。不过碍于单手被铐在铁栏杆上,而无法躺下来。辛苦了。“……真的杀掉你吧?”
我踹向藤堂友美惠,踹着,踹着,踹着,踹着,完全压抑不住想杀她的欲望。不但如此,欲望甚至愈来愈涨大。
“住、住手。”
藤堂友美惠边吐边说。
“连这种时候也是用命令口吻,真不愧是千金小姐,让人佩服啊。”
“啊——”三九二亚纪子像婴儿一样哭了出来,这家伙,竟敢无视于我的严重警告。
我停止攻击藤堂友美惠,像金刚力士般站在三九二亚纪子的面前。
“我叫你别哭,你没听到吗?”
“有、有听到。”
三九二亚纪子边哭边回答。
“那你还哭!”
我掐住三九二亚纪子的脖子,三九二亚纪子虽然踢动双脚试着抵抗,但她终究只是个小女生。我毫不在乎地继续掐住她,三九二亚纪子痛苦地呻吟,脸蛋染成像苹果般的颜色,昏厥过去。三九二亚纪子坐的铁管椅椅脚发出卡塔卡塔的声音……啊啊,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就在这时,
我的背后受到非常大的撞击。
好痛。
通过肌肉,直达骨头。
我不由得倒向地上,一头栽进飘散着恶臭的垃圾袋,滑溜溜的东西沾到脸上。
我相当吃惊,从垃圾堆移开脸回头一看,收叠好的铁管椅像小乌龟般骑在我的背上,更前方,藤堂友美惠正握着椅脚,一脸杀气腾腾地瞪着我。
这混帐。
然而藤堂友美惠无视于我的情感,以充满敌意及杀意的视线,直直地盯着我。
“我要杀了你。”
无法判断这句话最早是从我的口中说出,还是藤堂友美惠。
藤堂友美惠举起椅子。只有右手能动的她,居然还能使出这么大的力量。可是我也不是呆呆等她挥下来笨蛋,我转过身躲开它,就着倾斜的姿势踹了藤堂友美惠的右手。时间恰到好处,铁管椅从藤堂友美惠手上弹开。我利用踹人的后坐力快速起身,再运用青蛙跳式上钩拳的要领,一拳打进藤堂友美惠的心窝。她猛烈地倒地,似乎是正中目标。不过,我既不心胸宽大也不是笨蛋,不会就这此停止攻击。要说持有宽容之心的阶段会消灭掉人生的六成,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我从口袋中拿出钥匙,解开藤堂友美惠的手铐。接着跨到藤堂友美惠身上——就是所谓综合格斗技的优势位置——使出浑身的力量朝她脸上痛殴。
每揍一拳,她的睑形就逐渐变形。因为我骑在她的胸膛上,就算她想逃也不容易。三九二亚纪子在尖叫着什么。我无视于此,继续挥拳,不停痛殴直到她变得鼻青脸肿。
活该,活该,去死吧。
去死,流出鼻血。去死,眼皮破皮。去死,牙齿断了。去死,肌肤破皮。去死,额头裂开。去死。
光是这样不足以消除怒气,我把打在自己背上的铁管椅拿来,用力地痛打她一顿。
锵锵锵锵锵,脸、胸部、手腕、脚全部锵锵锵锵锵锵,铁管椅的脚歪掉了。
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藤堂友美惠身上。
藤堂友美惠躺着动也不动。
呼吸急促。
满脸血水看起来很恶心。
终于听到她对我的咒骂言辞。
说出对我的咒骂言辞的嘴唇向上掀着。
呼吸变得更急促。
红色鲜血沿着脸颊滴到地面。
胸部激烈地上下起伏。
即使如此,我还是袖手旁观。
没有救她的道理。